嚯,谁好大能量,范银库可是重要嫌犯啊,就这么给弄出来了,后站着的似乎不是法警武警,而是他的手下。
难怪我们这方要警戒,拉出这么高级别阵势。
当然也可能不是防备,而是示威,这个我懂。
黑道有时候为了争夺话语权、有时候是纯粹的不想将事闹很僵或者说火拼,就会带上压倒势力示威,直接在气势上压倒对方,说话就利索了。
大概别人也都懂,我废话了。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准备做什么;但是,这种不明所以的场合我见多了,什么春节团拜会什么问团来,我只需要坐端正了,安静的耐心的听着,到我的时候点个头傻笑一下或者摇头傻笑一下,我的部分就算完了。
如果主角不是我,那连傻笑都不到我。
不过窝在殷亦桀的怀里,真的和以前都不一样了,安全十足,而且觉得舒服。
他的手指轻轻游移在我的腰间,这是一种真实的体上的安。我知道我不需要和以前一样,事事都需要自己强出头,自己撑着,因为有一个人是全心全意为我着想的。在这个世界上我不孤单了,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都有人帮着,真好。
因为有殷亦桀,就在这样的时候我都觉到一种从心中缓缓流过。
当然,当时的局面还是很张的。
“布莱恩……”
范银库冷冷的看着坐在他上手的儿子,三个字,得,干却……
父子,父子,这就是父子。
我和父亲关系也好不了多,所以,看着布莱恩,为他到难。
儿子出庭作证,将父亲推向深渊,不容易。
范银库的三个字,沧桑、憔悴、怪责、愤怒……
大家都安静的坐着,这种场合,不便。
如果父子之间的事没解决好,那剩下的事,就本解决不好。
我垂下眸子,在想,如果对上我父亲,我该如何面对?
或者说,父亲现在已被看押,坐牢是免不了了,我,比如说要不要去看看他,和他说些断义绝之类的话?
“我想事态你很清楚,爸爸。不是我……OK,听我说!”
布莱恩才开头,态度比较尴尬,但还是面对了,表态了。
范银库想,觉想摆摆老爹的谱。
布莱恩不耐烦的提高声音,小眼睛扫过众人,毫不客气的说道,
“现在还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四出面主持这次谈判,也是希给大家都留个退路。
不用摆你那些有的没的,没用,如果还想要我这个儿子还相信我,就听我说,照我说的做,相信十年二十年后,你会谢天谢地的。”
布莱恩的态度很坚决,不过,他看了我好几次,眼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彩,或许可以称之为伤,或者沧桑、无奈。
好奇怪,他为什么要这样?
他应该对他老爹这样才是啊。
范银库看我一眼,或者从进门到现在,他都……很奇怪的看我,好像很想看看我,又避之犹恐不及,仿佛我是某种诅咒,让他不敢正视。
当然,他眼里那种愤恨或者悲愤加,我还是猜出一二分。
愤怒,那是一定的,正如布莱恩和四他们一直说的,这件事,欺君子而瞒不了小人。
如果知道我和布莱恩是始作俑者,又不能恨布莱恩的况下,自然都迁怒到我头上,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问题是,他为什么要“悲?”
看不懂,这种人也会“悲”,奇怪了。
殷亦桀搂着我,手下加了把劲,上的气息很冷,对上范银库,无声的支持和敌视,一切都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