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抱着我狂吻,手不安分的继续……
“求你了,不要!我不要啊!”
我,不知道有没有哭,不过我真的好难……
心口堵得慌,就像上次,我不知道怎么了,但是,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怎么可以!
喂,我不是……我!
咬着牙,我发誓,如果他还这样……
“可儿……”
殷亦桀愣了一下,停下来,俯趴在我背上,将我抱起来,或者说手塞到我和桌子中间,贴着我耳畔,低声道,“怎么了,可儿?很难吗?”一边亲我的耳朵,软软暖暖的,好象无限关心我的,带着一点抱歉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错了才有鬼呢!
我当然难,你当谁都跟你这么啊,见了就知道爱爱爱。
我委屈地要死,发狠道:“你如果当我就是泄一的对象,那我真可以不用去那里了,那里也不是我的家。我以为你爱我的,原来……”
可是,此时我的脸贴着冷的桌面,实在觉不到有什么爱意。
我说:“我不知道什么爱,但我觉得最起码要尊重,而且你以前不这样的……”
冰冷的,在眼前,桌子上有一滴湿润,我不想品尝它的味道。
是啊,当战争停止后,家庭富裕后,友常常随风,爱往往变质,那,是不是真的爱?
还是说,从一开头就错了。
我们常常在脑子里描绘一个爱人的样子,或者友的框架,然后拉了一个可能很不像的人填进去,在特定的时空,因为某种原因没有触到那层油纸,于是一切都很好;可是一旦有什么打破了这种均衡,爱的谎言便也原形毕,伤害的,是谁?
不知道,我对爱没有奢,也没有做个画框,我好像只是一直都听任他,随着他意愿做乖宝宝,也许是他的金笼子让我安逸了,因此蒙蔽了自己。
当我长大之后,在笼子里已扑腾不开了,我需要飞往外面的世界之时;我们,究竟是不是爱?
爱,究竟是什么?
殷亦桀赶松开,将我抱起来,转过子,亲自我脸颊,低喃道:
“对不起,可儿,不是……我,一见到你我就知道你那个了,肯定也想啊,所以我才……”
神病,就会狡辩!
我说:“我是想和你啊……可也不能失去理智。这什么地方啊?!像个什么样子?”
最最重要的是,这一切有可能被人看到听到啊啊啊!我可以私下随便殷亦桀怎么样玩我,但我真的没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给别人欣赏了。
殷亦桀贴近我耳畔,亲着我耳垂,轻声道:
“可儿,对不起。我,只是特别想要你,要不然总觉得不真实。我会还好爱你,爱你一辈子,可儿,现在,给我好不好?我想要,特别想要。这里不要的,雍和的地方没人能说什么,谁管这么多。可儿,我好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