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挑啊!
我悲愤的控诉:
“五小姐,你显然有过河拆桥之嫌疑、兔死狗烹之打算,而且手段如此之险残忍,想让我自己撑死,死了还丢人,不敢出去说,也不能对簿公堂,这冤枉亏吃的啊!”
“噗……”
“咳咳咳……”
豆浆飞溅、牛乱喷、稀饭如雨、果淋漓……
“啊呜……”
一个硕大无朋的汤圆堵了我的,有人笑得险:
“这孩子饿坏了,满胡话。”
“哈哈哈……”
“汪汪汪!”
一个个笑的东倒西歪,地上明显多了许多水迹,有牛浴的嫌疑。
悲催,怎么可以这样取笑我呢?
这二十年被人取笑加起来都没有今天早饭多,而且还有人敢堵我的。
唉,估计是被殷疯子气傻了,也可能一夜未睡神错乱,那什么,我不是还有神分裂症之嫌疑么,啊,不当之,各位多多原谅,海涵,海涵!
笑一阵,一个个轻松活跃起来了,看来还是阳好啊,晒一晒,一个个都神了。
四大手那么微微一抬……大家纷纷站起来,在还没撑死之前:干活去。
“阿嘁!”
四很有失体面的在公共场合第一次打了个如此巨大无比的喷嚏……
默,所有站起来的和正弓腰准备站起来的,犹如石化一般,齐齐呆滞。
片刻,一个个脸红耳赤,肩头耸动,伤的可能很大。
功好的,勉强站起来,艰难的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肯定是殷又数落哥哥,我去扁他!”
五小姐很体贴很义愤很乖巧很可爱的声明。
“哄!”
餐厅笑翻天了,一个个笑的东倒西歪,地上坐好几个。
“哈哈哈……”
牵着桀桀,我落荒而逃。
唉,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不过不肯回家,谁知道他连四也敢诅咒,他胆大包天,千万别连累我,我们没什么关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