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有些患难夫妻在和平年月便吵吵闹闹最终走向分手的原因吧;因为,患难的时候,困难和压力屏蔽或者代替了两个人中间的不和谐,因此看起来可能相当好。
或许是吧,没有眼前这对天作之合,我也不会想到。
既然如此,那我和殷亦桀呢?
我们,能走多远?
爱在最开始的时候都很甜,谁都以为会天长地久;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岁月洗去所有的激,我们,还是原来的我们吗?
爱,还是原来的爱吗?
比如说,玉壶冰接了订婚,是不是说,爱终不过是一个梦,醒了,就醒了?
不知道,这种事,实在超乎我的想象,如果不是廖亮的提醒,我甚至不敢面对。
是啊,我们之间,还没到相守磨合的层次,我们还在苦苦追寻中。
“苦苦?”
我们要追寻吗?
还是,怎么样呢?
我对,陌生的近乎相逢不相识,需要去追寻吗?
还是……顺其自然?
似乎,我一直都在顺其自然,我的人生,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太多的选择,大多数时候都在顺其自然。
难道爱也可以顺其自然?
强求,又能求来什么?
“我靠!”
有人又口,野蛮的打断我的思路。
从范氏那抱回来的两摞资料远超大家的想象,于是,一个个平时看着多还算文质彬彬颇为绅士的纷纷口,来表达心的震撼。
大家随便扫一眼,一个个的眼神都一个意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大半夜别闹鬼!
阿果不知道为啥闲了,过来帮忙,随手捡起我放的那堆东西,然后就这么一副神:见鬼了!
我凑过去看一眼,原来上面白纸黑字写着:
“库哥,你知道我从来没骗过你,所以这次你也听闻一句劝。可人,你要放过……”
“你要放过,还照顾,那我帮你做什么都愿意。殷老鬼,我帮你去,没问题,咱是哥们。但是他儿子,你一定要……”
阿果看我一眼,表古怪,在大家恶狼一般的眼神下,赶代:
“我说我说,你们都没好好看这些信吗?大有问题啊。好吧……”
阿果赶摆出举手投降姿态,省掉开场白和渲染气氛的词语,说,“妆小姐的爸爸,是个测字先生,‘一个可人’,合起来就是个‘奇’字,也是‘一个可怜人’的意思。
据信里的容,妆可人‘奇’迹不断。
还未出生的时候你妈妈历许多曲折,甚至被人灌老鼠药,竟然死里逃生;被……也没流产;医生说七个月生的,实际上你出生的时候一点也不想七个月的婴儿,反而长得很足。
你的命相更‘奇’,说是‘搅家星’——正因为这点,老范无论如何都要将你撵走,一点余地都不留,他很信这个啊——但同时,你的命又是‘夫妻恩爱、家庭和睦、破而后立’——你爸相面测字学的很不错——”
“啪!”
三只同时踢到阿果的上,一个个怒目圆瞪,瞅着他:屁话怎么这么多?
“现在不是休息时间。”
阿龙淡淡的维持秩序,颇威严,不怒自威。
“说点儿有用的。”
布莱恩收回,拍了拍裤,不解何意。
阿果意犹未尽,懊恼的拍拍后脑勺,看我。
我回头一个眼神:我怎么搅家星了?
回头跟你算账,哼!
“一个可怜人”,呸,你才可怜呢,你全家都可怜,你三代都可怜。
不过“夫妻恩爱、家庭和睦”么,就罢了,先姑且放你一马。
啊,算命不都爱听好听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