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有些事儿我一个人做不了啊,我又不是天才。
这会儿这头大事占了大多数人力力,我的事儿就更弄不了,得赶开口,否则后悔就晚了。
几个人一块扫向我,眼里都是兴趣,好像指着我说“咱去炸六角大吧”,或者说“咱去扫平黄金汉宫吧”,相对来说我对熏榭丽舍也没大爱,对靖国神灶也不上眼,当总体来说……我说:
“呃,题外话,和刚才那事儿没关。”
哦。
大家一副了然的神,反正我刚才就这么说的,现在这么重申,是我比较白痴,还是白痴的以为他们可能听不懂?
啊!
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那什么,我汗滴滴,代:
“我是想啊,hard-copy、hand-signing,or,code-signing的东西固然很重要,不过soft-copy的证据一样重要,我已将范氏几家企业,还有银行……都控了,可不可以做点手脚呢?”
汗,我控了银行,听起来怎么有点儿心虚?
我没别的意思啊,不不,我说错话了,应该是我将银行的数据“借”出来了,真正银行中心数据都在那一台独立的电脑上,我控不了。
急死我了,这个意思差很多,我比手画脚,我解释,不过四看着我,兴趣更浓烈,觉我将联储控制了,或者将世行控制了,饶有兴味的看着我,吓得我更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兲呐,我不是天才,我控制也没用,这不是简单的从他账上挪二个零到我账上这么简单,数额过大那都是多方check的数据一定会有额外的备份,我悲催……
“别急,我明白了。”
谈宝铭很好心的我的脸,笑的开心。
呃,好好笑吗?
大概是的。
我啥时候这么混乱过啊,真是。
不行,和二个强人在一块,我会疯的,还是不大适应,心理压力太大。
看看布莱恩,希他能明白一些。
啊,最好他明白我的意思,我要是犯了错,布莱恩就应该给我收拾烂摊子,这才是好哥哥啊,看人家哥哥多好。
我第一次决定,如果布莱恩肯替我,解释解释,或许我可以默认他是我哥哥。
汗!
布莱恩临危命,帮我解释道:
“范氏的主要账户都在我们手上,休闲中心的银行账也在,我们可以适当的做些调整,哪怕……我们可以试着将双方的银行对账单都那什么一下……”
“动银行对账单没用吧。银行的数据最难弄的,要不然我们不直接从银行划几个数到我们账户上啊。不仅底下,分支行甚至总行每天都会备份数据,大额的票据另外还会有备份记录,啊,总之我不认为……”
谈宝铭敲着脑袋,看着我和布莱恩,不是很赞同。
这和从银行记录收集证据很不相同,牵涉,甚众。
啥东西,银行对账单?
不知道,不过布莱恩开了口,五小姐怀疑,我赶发表意见:
“恩,我不是太懂,但也没想的会那么简单,所以我的意思,我们可以将几个户头之间、或者与他相近的账户之间,做个小小的调整。毕竟,我们写字还有错行的,会计登帐也有错行的,我想的是那样的话,这也不能说我们动手了……”
当然还可以那样那样,就是我们发现的数据,略微的扩大或者小一些,反正,让该出现的问题明显一些,让不该出现的问题隐没一些,我想应该不会很难吧。
再说了,
“几个账户之间的数据都明显有异,竟然这么多年也没人查,那他们和银行之间的关系……一个人作乱那是刺客,一群人造反才能误国。为虎作伥、狼狈为,既然发现了,我们为什么要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