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公主脉,俺,父母是谁,对吧,从遗传到后天教育,那就没得比,俺,决定放弃比较。
丢一些栀子花在水里,白,纯洁又有质,连泡澡也觉惬意多了。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能不能用来泡澡,反正香,洗一些放进来,觉不错。
当然,出了谈宝铭太过强势给我极大的震撼,别的都还好。
休闲中心的资料拿来还多,什么手工帐二本帐帐外帐之类的,还有一些特殊的名录,比如公司真实员工登记……哇,那个不能看,真的,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社会太大,有些事儿只能大家共同努力、共同监督和管理,人民的力量是强大的。
呃,那事儿,我简单说说吧。
有个名录,登记着每个“服务员”的家庭况,然后分级,漂亮的给朵花,自愿的给颗星。
至于不好的,尤其是被迫的,全家人记录远比其他人详细,后头再画个骷髅头。
还有二个,标着三花,大概是最漂亮的,后面一栏写着一个大大的,骂人的字。
恶寒,三日不止。
我当时最吃惊的,竟然谈宝铭对此毫无反应,现在想想,的没反应,自然与谈氏背景有关,整黑社会的!!
谈宝铭就算没看过没下过令,那,也这么大了,总该知道吧?
或许,这就是当初布莱恩和铭风带我出那种场合的初衷。
是啊,我们都不是纯洁的天使,世界也不是伊甸园的乐土,适当的了解一下,对于健全我们的思想认识,等等等等,都未尝没有好。
这是铭风说的,给现在我们所为取了个极恶心的名儿,“饭行动”,我们都是“饭别动队”员。
一连两天我们一听到吃饭就头大,太狠了。
呃,也不是我装清纯,实在是“饭”
然后被某个别有用心的用不甚标准的普通话念“炒饭”,还有讨厌的起了个“蛋炒饭”,或者“炒饭蛋”
啊,演绎,实在有着恐怖的潜力。
好搞笑,后来五小姐说,吃饭的时候不许说
“饭”,我们说,那什么?
说,“食”,或者“飨”,某地方言“咭qia”,唐语“咥die”
众说纷纭反正是。
最后的结果,飨字多半是请客之意,也太文了点;吃食和吃屎太近,不雅;于是,恰饭或者咥饭,就开了。
公司里不明所以,都以为五小姐搞怪,反正能搞怪,淘气的像个灵,只要歇一下,准要出事故,不定谁遭殃。
所以,公司里很快也传开饭堂不饭堂,恰堂,呵呵……
心大好,我打开本本,工作是不想了,我翻翻捡捡……手机丢家里了,或许,我可以听。
孔乙己说:
“窃书不能算……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么?”
谈宝铭说:
“,嘛?但凡,劫贫济富匡扶正义的事儿,那都拿,或者取,亦或是借……”
我不知道听殷亦桀和宝宝说话到底该归类为借,还是冠名为窃,反正,想听他说话了……
反正他该死的说话就该说给我听啊,说给宝宝听个屁啊,那孩子,哼!
我翻我翻我找……
最近一直忙,他都没顾上回家?
好像是,他连电话也没给我打一个,当然那天的事儿除外。
大家都很忙啊,社会快速发展,首要的,就是工作的人多起来,街上走路的步伐快起来,还有,快餐多起来,涵起来……嗯哼,闲话说,打开了……
前天……?
前天什么日子,五四?
他还纪念五四、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