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制药公司哪怕只是影响它的声誉,都有不可估量的影响。
布莱恩没接着说第二点,而是看着我,眼睛里流出一丝笑容。
布莱恩点头道:
“通常况下,一百块的东西十块卖给你……”
我知道了,回扣!
至于回扣多,是整个差价还是其中一部分,就看双方的博弈了。
这么说来,我说:
“按理,他不会代,那样一来会撤出一大批人。听说,想在里头呆、继续荣耀下去,就该闭。但这样一来,他势必要为替罪羊……”
唉,我的……他是我什么呢,总这么烦人,烦人的事儿不断,以至于今日还要给别人当替罪羊,甚至要去坐牢。
唉,虽然凭他的能耐,未必会坐牢;但如今凯撒酒店整个落在范氏……
“啪!”
有了!
冻!
我拍着桌子站起来,我知道了!
“这一样可以化解,不难!你说第二样。”
布莱恩眉心猛跳,赶去扶盘子。
不过这是纯实木很大的老板桌,才不会被打翻了。
看我一会儿,不用说,他大概也想到了,或者觉有谱了,也可能我们想的就南辕北辙。
不过他并未纠结,停一会,说:
“第二宗,凯撒酒店将近五亿资金去向不明,这个有审计资料作证。才四年前的账务来看,有一阵子酒店资金高速运转,进进出出很多,但最终的结果,将近五亿资金下落不明,账上找不到;不会像表面看的那么明显,但假账终归是假账;牵涉假账……”
这个,一提,我也能想到。
制药公司有一阵闹资金短缺,肯定有一大部分到那里去了。
而这里,三千万金,RMB将近二亿五千万,就是一半;他转到我名下,肯定得有出。
这么说来,倒是能对上了,而且,他真的给了我钱,而不是名义上。
至于可能有别的零碎的出,那都比不上这两大笔;甚至殷亦桀说还有别的私产转给我,大概,也是这么出来的,只是,没这么多罢了。
就像那个休闲中心,随便倒个钱,似乎非常容易。
缓缓的坐下来,我有点儿不知所谓,莫名空虚,或者也不是空虚,而是,不是那么好形容。
他弄这么多钱,搞这么玄虚,做什么?
四年前,正是将我卖给玉壶冰那会儿吗?
他一千万将我卖给玉壶冰,哦,一千万,然后给我二亿多,这啥账啊,我闹不清了……
“不对……”
我说,虽然说不上哪里不对,但是,我觉有地方出了问题,我说,
“森林酒店给范氏的时候好多钱,殷亦桀说给它放了好多流动资金,那些钱哪来的?”
“你是说?”
布莱恩眼睛亮了,炯炯有神,好像看到了命运神在向他微笑。
恩,布莱恩如此激动,我就更确信了。
殷亦桀大概不会做那么没脑子没把握的事儿,既然敢整个丢给范氏,随后又将凯撒酒店丢给范氏,由着他们去整……一道金闪过,着桀桀丝毫不输过阳的发,我说:
“难道凯撒酒店是壁虎尾,他本来就不想要了?”
布莱恩轻轻叩着桌边,摇头,道:
“也许是他想洗牌。如果老的一批走了,新来的又不得好,那他不如洗牌重新开局。将包裹丢给范氏,显然是最好的方法。反正……”
反正范氏虱子多了不怕咬,二家又是死对头,多一事一事没所谓。
但,如果真是这样,整个局势,恐怕就得重新估量了。
我大概明白布莱恩的意思,想了想,我问:
“他好像还怎么着整范氏了,你知道吗,形如何?对这局输赢有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