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龚师兄果然很学者,不同于朱师兄虽然人在学校但事实上更偏向于律师,我点头,腹诽:我学统计的时候也整理过不资料。
我学统计的时候也整理过不资料呢,数据收集、整理、加工、分析、推断,都做过。
师姐看着我笑:
“师妹发表很多统计方面的论文,老板已给我们看了,不过实际用起来,可能会很不同。
难得师兄开口,好好学习哦。”
呃,汗!
看来好像我这种状况,已被人家看破了,或者说并不多稀罕。
至在这一点上,他们才能执牛耳。
其实我还觉得自己博学的,呜,失落了。
龚师兄给我发了个表格,说道:
“你先照这个样子整理,多注意数据之间的勾连关系。”
好吧,看来没我想象的容易,也没有预料的那么专业、难搞。
不过就是一样工作而已,我认真学习,争取早日毕业。
我自己手头还有一摊呢,时间张啊,啊啊啊……
还有哪些资料怎么办?
有电子数据,实在有失质和可靠信;而文殊同和郑璟仁、米饭他们给的证据,终究是外围的,并非范氏最黑的部分。
我当然想直接杀到范氏将这些人都KO掉,但布莱恩都没去,殷亦桀也没去,我自然也不会去。
不用多想,他们比我苦大仇深,也比我有实力,他们不去,我肯定坐视。
唉,真是,世上没有一件容易的事啊,说喝粥还得担心烫是不是。
不过只要我们努力,有心也没办不的事儿啊。
再说了,五小姐不是来了吗?
有意思,那尊大神来做什么?
哦,来了,四肯定驾到,呃,这二尊大神,神里边的太上老君、佛里边的如来佛祖,难道有大动静?
“哇!师妹,这个……太离谱了!你从哪弄来的?贸易公司进出帐也没这么多这么快……”
师姐了,指着挑出来范氏账户上易记录,只能用一句来形容:钱多了,就是个数字。
钱多了,就是个数字。
当这串数字达到七八位以上时,和沙漠里的沙子区别就越来越有限了。
我挑眉,大致况我知道,我说:
“师姐,我想要你们从纯法律角度有理有据的提出来并得出一个结论,不需要任何猜测。
或者换句话,我只告诉你这100%属实,但不告诉你这是从哪来的,你们从一个第三者角度,做你们自己的判断。显然,最终结果我们也是要众这样接的。说句纯粹师兄妹之间闲话,如果这有问题,而且案子破了,我可以酌给你们支付律师费,或者相当的咨询费;但是,我要求客观、公正,谁都不能推翻。”
如果一开始我抛出这些言论,他们一定会觉得奇怪;但现在不同,他们已看到一个事实:不说非法,绝对异常。
从我刚才听来的消息,从易额等角度,有关方面就该提出调查。
至于为何没有查,自然另当别论。
比如说,安然事件倒下的一定不止一家,至安达信几乎被拖垮。
这样的事,或许……
龚良翼从一堆数据里抬起头,看着我,过了许久,才慢慢的道:
“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一旦公开,这必将为中国第一案。而仅仅这些数据,只会是个开始,并非结束。如果要做结论,我们需要证据,这和相信你无关。”
对上师兄的眼睛,我说:
“朱师兄正在起草保协议,我们也可以签一个类似的协议,如果你们担心危险,我们永远不披你们的名字;而这些数据,你们绝不会用作第二途径。当然,这样的协议并不能完全保证我们的安全,我也有刚好的手段,却不适用于师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