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
有缘千里来相会,一转眼的,张亚龙,抱着足球,站我跟前。
我,忽然笑起来,看人家多自由,这才是生龙活虎的小模样,真让人羡慕。
“呜汪!”
桀桀很臭屁的上去和人家打招呼,似乎对他曾救过我心存激。
“晚上活动中心放电影,去吧,我刚好有票!”
张亚龙心很好,微笑让人觉亲切,他大概到我的笑意了,一甩头上的汗,也不顾上背心已湿,22号看着快躺下的8了。
这副形象,和我边二位的绅士风度相去胜远;但问题是,我就羡慕这个,看着顺眼。
啊,极羡慕什么,但此刻我羡慕自由,我羡慕一热汗然后痛快的洗个澡,羡慕发起来……不要杀人,我想做点儿这个年龄该做的事。
如果我正在上学,那么我也是大三,和他,完全同龄。
为什么,我必须被牢牢的关在笼子里,忙碌于各种算计,那不属于我的戏码?
不知道,或许,我可以做点儿别的事,即便是听话,我也可以有一定的选择余地是吗?
电火石间,我问:
“英语角什么时候?”
我的课其实大多都听得英语,也就是说,我,基本不需要三年前就觉得很一般的英语角;但是,那里作为一个基本的存在,我或许可以去听听;另外我还可以和老外谈谈学习之外的话题。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我很清楚,我学的英语,现在更多限制于能用上的,像日常生活之类,我其实也不太懂。
没有在那个环境,学到的永远都只是一部分。
“五点开始,现在已有人了。噢!罢好,英语角就在我宿舍前面不远,我要回去洗个澡。”
张亚龙就事论事,并未就我英语水平或者我类似于应邀的举动表示过多的手舞足蹈与惊喜;或许他这人就这样,他的笑让人看不到而只能觉。
“那你们先去忙吧,忙完来接我。”
我和布莱恩及铭风说。
铭风手抬好几下,这个那个,说不出来。
布莱恩摇头,很苦恼,真的很苦恼。
“活动中心桀桀能进去吗?中间能出来吗?”
我确认一下。
“桀桀是吗?好聪明的狗,我可以带它进去,想出来随时可以。”
张亚龙挑眉,说得轻松。
那好吧,没得说了,不用任何人同意,我指个方向,抬脚就走。
世上的事便是如此,不论前面摆着多问题,都得迈步后才知道。
站在原地忧心忡忡想出一百零八种可能并作出相应对策,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管理学上说,最大的问题不是做错决策,而是不做决策。
我并非要引用管理学为自己的头脑发热做辩护,而是,我实在有点儿憋闷到要杀人的程度,再那么被人指来指去,我会很发疯的。
再说了,在学校一定比别的地方相对安全一些。
当然,他们见文殊同的地方,也一定不会是什么好地方,一堆男人见面,我不在场不是刚好可以愈发肆意一些?
我还没神到想混在他们中间装太妹,而显然在那种场合装清纯也很不搭调。
走出几步,后立刻有人跟踪的迹象,我,就算了。
啊,能自由的、相对自由的在学校走走,觉蛮不错。
这里,或许是我三年前都不想考的地方,现在,却离我很远了。
一个遥远的梦,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师妹,下午上的什么课?”
张亚龙并未问那几个我保安队长兼狱警的角,觉很轻松。
“商务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