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这么整齐,今儿不回来了?”
铭风领着我们家的桀桀从哪钻出来。
哦,我就说一大早竟然不见桀桀,敢和铭风上早课去了。
昨晚没心没管它,看来,狗的接能力及恢复能力比人强的多。
我摇头,尽量让自己看的自然一些,淡淡的道:
“今晚回家去,明天上完课回去。或者……”
布莱恩接过我的包,摇手,拉着我就走,一边儿道:
“想上课想回家,哥给你安排,但有一点:这几天切忌不得私自行动,别耍小脾气。不论做什么,都要提前说好,记住没有?”
好吧,不请自来的婆婆,似乎,我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否则就了耍小脾气,或者不听话。
唉,我都二十一了,能不能让我像个大人一样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决定自己的喜好?
杯!
当然,有人关心,我还没叛逆到非要跳起来杀人越狱。
至于这算关心,还是干涉个人自由,亦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
鉴于家父的表现,我暂时将之界定为“关心。”
早饭,吃,该吃吃该睡睡,是我的不二法则。
虽然有点儿困倦,但也只是一“点儿”,并不要。
吃完,我问:“他呢?”
当然,我不觉得铭风或者布莱恩会不知道他的况、或者我问的什么问题。
阿果靠在门口,叼着不知道蛋卷还是虾之类的,笑道:
“走了。不知所踪。”
布莱恩接过话头,给我仔细解释:
“没人愿意和老六对上,昨晚老六带来保护你的人不下十个,刚好都用上了。虽然没联系,但大多躲到老六那里去了,外人谁都进不去。
铭风拿着都将边喝边叹:
“殷好能耐,倒是靠上一棵大树。走吧。”
学校里,一切如昨。
或者更辩证的来说,当我们说现在的时候,现在已流逝,因此,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此时,不是此时。
这是真正的辩证法,不是诡辩。
朱师兄的课,听说有着Martin-Luther-King的号召力,能充分激发人的正义和热澎湃。
这是一种势,有时候在法庭上能生生将对方压倒,即便理亏那么一点儿,势也弥补的过。
朱晚,黑板上写着主讲者名字,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大师兄,朱姓。
教室里已坐满,大概不下一百人,闹哄哄,很有意思。
有的吃蛋有的吃包子有的吃韭菜盒子有的喝牛有的……
“噗”,声音不大,白水箭歪歪扭扭的朝我喷来,还有点儿热……暗?
豆浆!
师姐眼疾手快,赶推那小子。
布莱恩手更快,立刻拉着我往后拽。
铭风书手腕一动,袖子里有东西:警戒,全神警戒,有敌!
窗外,狗吠。
我眼皮乱跳:这究竟唱的哪一出?
“啊……你怎么搞的?推我干嘛?”
同学嚷嚷不乐意了。
师姐一下手,那一袋豆浆半袋顺着开口喷他一,湿了,可惜。
豆浆不比牛,似乎没有容养的功效,这,纯属浪费。
“你喝豆浆不会一边去啊?溅人家一。”
师姐理直气壮,今儿师兄的课,你捣什么乱这是?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推什么推……”
不知为何,对方竟然没有跳起来,而是骂骂嚷嚷抱怨。
我摇头,和昨晚比起来,这种争吵实在太小儿科,我没兴趣。
汗!
似乎我已了江洋大盗,对小小失去兴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