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甘味,不知道为什么,舒服这样,似乎有种自己被歧视的觉,或者中间参杂了什么。
舒服不能上桌子,我这不事生产的孩子自然更没资格,我是凭了什么坐在这里主子一样。
是因为监护人的宠爱?!
大汗,不想去想了。
殷亦桀看看我,着我的头,手招舒服过来。
舒服有些别扭的过来,给我盛了小半碗米饭,平静的坐下来,吃。
“吃吧,舒服是敬重你,没事儿。”殷亦桀看着我,小心的劝说。
我看了看他,似乎他和舒服都有点小心,似乎真的有什么事儿。
既然如此,我还是别别扭了。
三个人头一次同桌,也许因为舒服不说话,我和殷亦桀也闭。
这一顿饭,吃的异常安静,也颇显沉闷。
虽然我以前也不大说话,可今天的这种略显压抑,还是不大舒服。
吃晚饭,我查看一下殷亦桀的伤口,已差不多,一点点疤痕,再抹点儿药,过几天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再休息几天,他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生活终于又一次安定了下来。
难得周末,我也不及着做作业。
最近渐渐习惯,我总能在自习课把作业做完,而且很错。
客厅的病房设施已撤除,重新换了绿植。仙客来的花大多立在中间,形一团,犹如大号牡丹,衬着底下修圆形的叶子,很好看。
旁边放一盘白的蝴蝶兰,纯净的有圣洁脱俗之,似乎一不留神,蝴蝶们就会展翅飞走。
音响里放着舒缓的音乐,舒服给我们沏上香茗,端来一小碟无花果、一小碟开心果。
我没有吃零的习惯,但偶尔休息的时候,舒服总会变着法儿给我弄来好吃的点心。
放松自己,吃上一回,总能觉自己很幸福,有种着五好家庭祥的惬意。
“明天我出去一下。”殷亦桀好像很喜欢我头顶,没事的时候能在我头顶半天。
我点点头,没有异议,他总归是要去工作的。
平时那么忙,这会儿在家赋闲一周,只怕比上回还要乱。
上回可只有三天呢,就乱那样。
“放学了早早回来。”殷亦桀似乎在微微叹息,非常轻,但他呼吸有点儿沉闷,不比刚才。
难道有什么事儿了?
我疑。不过他总是有事儿,不该我知道的也不用问。
刚要点头,忽然想起来,忙请示道:“我……冉桦说他有个同学从国回来,想让我和他们一块出去玩。”
冉桦和我说三天了,非说他的同学计算机特别好,软件都拿得下,希我们能切磋一下。
我对电脑,因为才接触,兴趣正浓,所以就答应了。
“男同学?”殷亦桀看着我,手下微微一停,口气不太好,似乎不大高兴。
我点头,没有否认的必要。
殷亦桀静默,看着我。我继续吃我的,开心果要剥,吃起来得费点劲儿。
虽然今晚的气氛比前几天要张,不过我还是……就这样。
觉,不纯是以前的冷静,而是有点儿皮……
殷亦桀不知是不敌我的沉默,还是想好了什么,用尽量沉稳的口气问:“做什么去?”
“没说。”我抬头看看他,老实代,“只是说,他同学在圣诞节冬假回来几天。明天周六,和我们见见,一块儿玩一玩。”
殷亦桀看着我,刚才跟我耍赖的轻松完全不见了,有种灰在他眸中弥漫,他的脸也有些不大好看。
过了好半天,才站起来,轻叹一声:“八点钟前必须回家,还有,照顾好自己。”
殷亦桀走了,回到自己卧室,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