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没捧起来,不大想说了。
和我讲理论,其实没太多意思,书上有的谁都能看,我不过没那个时间而已。
至于,如果人家不说,只怕求他也没用。
说实在的,我还不如找我公司几个老会计去,如果不怕泄的话。
Professor挥了挥手,角扯扯扯,扯出几句:
“妆可人说的都是济学问题,只怕找错人了。我现在也不怎么讲财务,主要做并购资信评估和企业财务战略,对你们用可能不大……”
哼,恁么地,准备轰人?
恼怒?
呜呜,有些意思。
他说的东西我不太懂哦,看布莱恩。
有哥哥就是好啊,闯了祸有人收拾烂摊子。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算是我闯祸,是吗?
布莱恩谦恭一笑,道:
“李教授谦虚,您便是随便指点一二,我们也益无穷。我妹妹小,娇纵惯了,若有得罪之,还请见谅。不过学习一向刻苦认真,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教诲。”
不知道布莱恩为何还要服软,不过我们今儿来就是求教的,低头就低头吧,这个大学,还不错,唉……
虽然现在在我心目中大打折扣。
不知道教授是不是都这样啊?
还有,当年殷亦桀那么做,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他包养了我,似乎在学校就是那样,这会儿想起来,总算有点儿头绪了。
看守所的几个也那么以为,唉……
都过去了,想他做什么呢?
殷亦桀大概自己也没想到,煞费苦心,竟然爱上了我,然后徒留心伤。
算了。
Professor似乎也准备就这么算了,既然布莱恩给了他台阶下,又答应他一些好,勉强点头道:
“晚上有个讲座,是部里一个司长,你们去听听吧。我上面还在开会,改天再谈吧。如果有什么问题发我邮箱也行,我几个学生都可以帮你……”
米搞懂,嘛意思?
我看布莱恩。
布莱恩点头,站起来问Professor要了个名片,极为礼貌。
布莱恩,客气的说道:
“那就不打搅了,我们还有些事要请教冯教授,不知怎么走?”
Professor李看着我们,有点儿没倒过头绪,问:
“哪个冯教授?我们这没有……”
布莱恩电话响的真及时,一接,点头道:
“您好,好,我一会儿就过来,谢谢!我们在商院,哦,是法学院啊,出门向左……”
布莱恩便说话边往出退,铭风抓着我和目瞪口呆的Professor李告别出来,急匆匆的像逃难?
“哼哼……嘿嘿……呵呵……”
电梯里,二个男人笑的诈。
什么意思,我盯着布莱恩。
一直出了商院地盘,布莱恩才着我头笑道:
“哈哈哈,我的好妹妹,真牛!狠!要不然我还总让着他呢。哈哈哈,玉的面子也不怎么样,竟然还将咱们丢给他学生,他学生配赚这个钱么?有眼不识金镶玉,真是可恨!”
铭风笑道:
“你也好不到哪去,明知道法学院怎么走,还问他做什么?没意思。你能找到他自然能找到法学院,痴了。我……呵呵,还是比较喜欢妆总的易本和有限理……”
我点头,道:
“那是自然,我将易本和委托代理理论结合弄出来的企业文化,要从分化解这个,尽量使个人和公司的利益同时达到最大化又减降低损耗。回去找玉算账,什么人,竟然……哼!饼分!”
狠狠踢了一脚路沿,都多久没人说我了,竟然还有人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