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靠在沙发扶手上,淡淡的摇头,拉着我的手道:“就想守着你.……”
呃.……我晕!
我站起来,不想再跟他纠缠。这个人,说话越来越离谱。
“拉我一下,行吗?”殷亦桀仰着头,瞅着我。
唉,谁让他病得比我重呢?我认命的出手,弯下腰,扶他起来。
幸好,他还乖,稍微一借力,很快就站起来了。
我的病,大致上没问题,休息两天,就差不多了。
倒是殷亦桀的伤口,断断续续,拖了将近一周才愈合。
白天我上课,他睡觉。晚上我回家,他就一直陪在我边,照顾我;我睡着以后,他还会溜到我床前。
不过睡着后的事儿,我也不大清楚。
我怒,
他死皮赖脸,花样百出。
“你天天这样,不用工作啦?”
周五,我做好饭,端上桌,他就坐在一旁,拿着筷子等着。
殷亦桀笑笑,垂涎的看着我,摇头道:“我白天理了很多事啊。”
我给他舀上一碗红枣羊胫骨糯米粥,给他做一回保姆。
粥和菜都有人送来收拾好,我只管做,很方便的。
“哪有?”殷亦桀尝一口,滋滋的看着我,讨好道,“监护人我养家糊口,偶尔休息几天,可以吧?小可人最乖,会准假的,对吧?”
我无语。
做晚饭,我坐下来,拉着舒服一块儿吃饭。
“妆小姐……”舒服忙着收拾厨房,凭我怎么,就是推辞。
我坐在餐桌上,抓着筷子,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实在不大想搞懂他们的缘故。
可明明是吃饭时间,不让舒服上桌吃,难道,呆会儿他一个人会拿个干馒头躲在角落里啃?
殷亦桀没有待他的打算吧?
还是他有自倾向?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管他或者管殷亦桀的家事、私事。
只是,舒服每天其实很辛苦,除了要像全职保姆一样细心体贴的照顾我,还要照顾殷亦桀。
就算铁打的人,也需要时间好好的吃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