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饭眼睛瞪得老大，对桀桀的坐姿和表现都好奇。
到布莱恩的眼神，米饭才继续说该说的：
“前些时候就有人打听到哥回来了，但是不知去向；而且殷氏又有动作，三姐就将我们都回去过一次，吩咐我们见了殷还有姐……都要不遗余力扰打击制造事端，还要上报。大家都不知道姐这几年去了哪里，但是春的死，可没人能忘记……所以，一直在查……昨天老太被狗咬了，也终于知道姐和哥在一起，还很厉害，小太和三姐们简直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飞狗跳，连夜将我们回去，避开老子，骂了好久，才下令让我们全部出动、提高警惕……这回是连哥一块，能怎么着‘失手’就怎么着整，暗还有好多人盯着……”
“学校也有吗？”
我问。
“有。不过当时撞见你们纯属意外，所以我边并没别人。郑没看到其他人，以为只有你，所以就撞上来。反正……能撞什么样再说……”
米饭说的很清楚，口齿伶俐。
“你没下手。”
布莱恩了一句，是肯定，不是疑问。
米饭一愣，摇摇头，看着我，忽然带着一丝骄傲，出一缕笑容，道：
“我看到哥了，既然哥也在，一定和哥有关，我……郑是监督我的，但不能一点一滴盯着我。我没理由一定要当狗，起码们不值得。哥当年不也是这样吗？”
米饭的脸难得的亮起来，充满自信，还有憎恶，大概是对范氏的深恨。
布莱恩突然默了，脸很难看，低着头，眼神也飘了一瞬；大概是想起什么不堪的事了吧，或许类似的事他也做过。
我给他夹了一筷子金针菇，道：
“米饭……你为什么这个名字？呃，你说郑是你的监工，什么意思？”
米饭看了布莱恩一眼，应道：
“我妈妈姓米，老太不许我姓范，说我是野种。后来妈妈老子同意，名字里留了个范字，妈妈很古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