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
不过,这个所谓的“丫头还想玩”,是什么意思?
难道殷亦桀觉得我做自己的事是在玩?
选择自己走就是玩?
有这逻辑吗?
谁规定我给他当傀儡就是工作的?
不过那又如何,你管我玩也好是工作也好,等我有钱了,一样不理他。
我知道我这样想有任撒娇的份。但我对着殷亦桀就是不由自主的能找回撒娇的本能!
没办法,谁让这个男人比我大这么多的。
布莱恩很鄙夷的盯着电话,道:
“我觉得还行好好讨论一下企业文化吧,我妹妹比较关注这个问题。我相信可以走出自己的路子。”
他把“我妹妹”三个字咬的格外重,生怕有谁不知道。
我就发现了,你越是强调一个问题,就说明这个还没有达到你期的水平。
我,是实证主义,为了证明“我妹妹”
不过是布莱恩的主观意愿甚至是相反的,引用了上诉论点。
呃,不过话说回来,相对于殷亦桀和玉壶冰,我倒更相信布莱恩一些,觉。
布莱恩话说完,那二个男人都不开口,因为每个领导都有自己的一套习惯,异曲同工的事儿很多,条条道路通罗马,没有人规定我必须沿用谁的领导方式。
便是书上所有的管理模式,也只能借鉴,不能生搬套。
形而上与固步自封都不了事。
想了一下,我正地说:
“家里的事我可以尊重你的意见。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多注意一下,我们的员工将近三分之一是本地的农民;将来稳定之后,为了保证原材料的质量,这个比例可能还会扩大。我们可以考虑将附近的果园都收归旗下,用一些统一的标准去规范。”
我继续说:
“在这个前提下,就必须将这三分之一的员工团结好、管理好。农民和工人有很大的区别,就我这二年的观察,即使许多人进城进厂打工过,到过一定的集体观念影响。但整体上,小农思想观念还是很强,这种深固的东西,我们不能强迫切的去规范它;在一定程度上努力去适应它,合理的协调利用这种观念,眼下也许更为重要。”
小农思想的核心是男耕织、自给自足,自由散漫、小盎即安,缘关系看的极重。
有此衍生出一系列不大积极的行为,比如、自傲自大、轻重不明、公私不分。
“信”极度缺乏。
但是,我觉得这也未必就是洪水猛。
比如,一旦他们接了、认为是自己的事儿,那是连管都不用管,在他们责任范围肯定能做好。
这种责任心和缘的凝聚力,是个好东西。
而咱们果园的种植管理维护等一定程度上分散随意很大,没必要他们一定几点钟修枝、几点钟施、几点钟采摘。
有人爱早出有人爱晚归;有人喜欢单干有人喜欢合作一个树上摘一个树下捡,还有别的差异。
我们可以让劳动安全和效率部门给出指导意见,但我不觉得应该强求。
想法,我觉得应该回过头来重视我们的企业文化:以人为本。
他愿意,主观能动就强,肩挑手提泰山移;他不愿意,给他个航母未必能搞定本拉登。”
我没种过地,也不是很懂这其中的种种窍门。
但面对九亿农民,我相信,他们中间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和商机,因势利导一定比强扭的瓜要甜些。
其实年前来了那么些农民,除了实在不懂我家的木地板和地暖这种他们相对见的东西外,别的都干得很好,做完就走,一句废话都没有。
当时我就忽然想起这个,再慢慢的从陶叔陶婶他们上、还有我二年的观察发现,这一着棋应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