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托儿拉得也太长了。
我扭头看一眼,摇头,很坦诚的回答:
“我没钱。”
没钱?!狱警炸了,一个个坐直起来,竖起耳朵。
其中一个作为代表发言:
“你没钱?!苞了殷总二年,你没钱?!谁信!听说那些随便和他一晚都……你还有孩子,殷总又喜欢……”
另一个赶点头附和,说:
“你糊弄人的吧,他一年至不得给你全百八十万?我们又不问你借钱。再说雍和大律师那里,没个六位数能请动他?”
呵,好好笑,我跟了殷亦桀二年,百八十万,去他妈的有孩子!
殷亦桀,似乎是蛮喜欢宝宝的,不过,宝宝一半等于死在他手里,他有什么资格?……
咬着牙,我无可争辩。
我怀了宝宝,殷亦桀跳出来送我去医院,我们的关系,人尽皆知,我还能说什么呢?
钱?或许,我当时还真该拿着金卡混点钱出来,因为他原本就不是真心?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桀桀不高兴了,冲着背后一干人等就是一通吼,怒了!
敢取笑“我干妈”,哼!
桀桀总能牵动我的心,扭头看它一眼,摇摇头,深呼吸,深—呼—吸……
既然都过去了,又有什么所谓。
既的事实,免不了有人要去咀嚼,随便吧。
埋头,继续修理快要弄好的电脑。
桀桀气咻咻的瞪了们一眼,那气呼呼的声音,都能听见。
“提一个回去,晚上吃。”
电脑修好了,刘Sir动万分。
我摇摇头,没什么兴趣了。
牵着桀桀,准备走人。
“这电脑只能连局域网,有空了就来玩,单机游戏还有几个。”
刘Sir大概在为明天做准备。
我淡淡一笑,点头,走人。
心里还有事,我要回去看书,看书,看书……
诗云:
“七月流火,九月授”,指的是大火星七月黄昏开始西降,天气就该凉了。
不过,该七月是指历,而非阳历。
如今正值阳历七月底八月初,历,还在六月,三伏天。
六月六晒得蛋,热,就一个字。
次日下午,天很热,知了扯长了脖子不停的喊,
“热啊,热啊……”
白杨垂柳困蔫蔫,真热。
刘Sir终让人送来二个西瓜,还有刀,明显违。
不过没所谓,我要杀人还用不上的刀。
雍和大律师,来的很准时,闲闲的坐在桌对面……
虽然天气偏热,但他浑上下散发着一种均和觉,不冷,不热,不急,不缓,让人舒服。
这个厉害的男人,不得不说,有他骄傲的资本,从某种角度来说,比我见过的人都要沉稳,这可能就是律师的天。
我将西瓜洗好切好,放在桌子上,推到中间,自顾坐下来慢慢吃着,一边悠闲自得的喂桀桀。
他来找我,等他想好了自然会开口。
而我有的是时间,急什么?
雍和也好脾气,这一点,我估计错了。
律师,怎么能没有耐心?
另外一点,他有耐心,却没时间,没有我这么多自由的时间,因此,这场拉锯战他只能投降。
“真是个出人意料的丫头,总给人惊奇。”
雍和如此开场,大概还不想认输。
“汪!”
桀桀抢戏抢台词了,小脑袋往我上蹭蹭,小样张狂得意,哼。
我不语,桀桀的脑袋让它闭,继续等雍和大律师,先让他说个够。
“不想问我今儿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