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Sir找我其实没什么事,不过觉得我穿这服不大好,给我二套狱警的服,没有肩章袖章而已。
质地什么的可就比犯人的服好太多了。
看上一蓝,再看刚吃饭时那一片蓝,不用前后背写二个大大的“犯”或者“囚”
“囚”。囚,效果差不多,让人觉不舒服。
拿着服回到我房间,就在这上靠东边的一间,觉应该是某位狱警的宿舍。
沐浴包躺在床头,着窗外星闪耀,着乖乖的桀桀,思绪,飘飞……
一连三天,我都安静的活在自己的世界,是看守所一个另类的存在。
早上早饭前背监规,我好好学了一遍,背书么,会输给谁。
虽然,觉得那些规矩,大多是用来背的。
不过世事大多如此,我也不用很愤青。
早饭,或者说三餐,都是我和桀桀八个人份,外加一大盆。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确认,桀桀……终究是条狗。
只要有了一盆,它是不会提议去隔壁和队长们更好的味的。
我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不太习惯餐厅众人的眼,很想躲一边干净些。
不过也没所谓,我的无视功法大概已修炼到第八层,这点儿眼,对我无效。
而,除了吃饭以外,我有的是自己单独的时间。
别的犯人还需要防风才能出来,我,随时都可以带着桀桀溜达。
当然,天热了,大白天我可没兴趣出去晒小麦肤。
晚上,才是我的活动时间。
看守所地方不算太大,规划也极简单。
但在其他人多数不能随便出来的况下,我的活动空间其实还是蛮大的。
唯一讨厌的是,晚上有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有钱的人还可以另外出来溜溜。
这样,我逛的时候就难不免遇上苍蝇蚊子,需要留心。
“妆可人……”
树荫下有人朝我招手,又急切又胆怯,觉像是初次执行任务的地下党。
我循声去……
桀桀立刻全警惕,耳朵直竖,后退微蹲。
这个样子……我看一眼桀桀,心里的警戒从二分增加到六分。
不论如何,在这种地方被人,我不觉得会是好事。
“妆可人,我是图伊然。”
树荫下的人大概觉到了,忙开口解释,或者说澄清。
图伊然?图—伊—然——
我好像记起来了,三年前好像有个人给我打电话,说是妈妈的朋友,然后……被殷亦桀抓住,是那个人?
我心下狐疑:怎么在这里?
树荫下的人动了一下,好像有些腼腆的笑笑:
“你大概不记得我了。我是你妈妈的朋友……和你爸爸也很。呵,好容易见到你……长这么大了……”
停在三步开外,我小心的看着,这种客套或者礼节可以视不存在,我脑子里使劲搜索有关的信息,一边应付道:
“恩,谢谢。你怎么到这儿来的?”
我有点担心,图伊然进来了,那家父家母,是不是也有这种可能?
我颠沛流离的时候,可没见到过父母的影子,莫非他们出事了?
我这样给自己不完整的找理由。
图伊然指指边的树墩,意思让我坐了.
我依言坐下。
图伊然蹲在一边,犹如我家狗狗,有点儿讨好的笑道:
“我,卖了点儿假钞,被人弄进来了。其实,也不管我的事,是他们背后弄的。一阵子闹得厉害了,就抓我们来顶罪,过段时间就出去了。没什么。”
“卖假钞?”
虽然我对黑社会知道的可能比一般人多一些,但因为从小和在一起,家父又不太说这些,因此也就知道个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