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么详细?担心我一刀砍了你吗?”
服务员给我蓄满水,摇头失笑……
服务员笑得很暖,道:
“我不觉得你有神病,也不觉得有人‘替’你办手续。但是……整理房间的在那之前就和我说过,你的东西已被拿走了。我退不退有什么意义,有什么区别?更何况对方给出了房卡和军证。”
这个,就有些深度了,我有什么重要东西,值得如此大费周章?敲敲额头,还是先放一边吧。
我说:
“和我说这么详细,为什么?”
服务员耸耸肩,淡然说道:
“你是个坚强的孩,一个人怀孕还要面对那么多,我很佩服。而且,就我对你不多的认识,我不觉得你有病。你很聪明,也很清楚,就这样。”
佩服?呵,呵呵,佩服!竟然有人佩服我一个“上学期间未婚先孕”的孩,佩服我这个声名狼藉的母亲生下的如今同样名誉扫地的儿。
这世道,不得不说,相当的彩。
不过这位服务员是好意,我能看出来。
点点头,我说:“既然如此,那就记得别将这些话……”
服务员愈发笑得开心了,心描画过的面孔散发出会心的微笑,点头道:
“你果然很聪明。那些人我知道。所以,第四点我没说,相信你也已知道了。”
是啊,我怎么会不知道,面对有强大后台的黑白两道势力,那么点儿事他们还能不办?
没拿到东西,拿到一耳朵的话,还有几个有趣的人,我怎么觉好像真的有那么点儿神分裂的症状了。
坐在公车里,着天,角尽是笑。
太阳终于挣脱白云的纠缠,出金黄金黄的脸蛋,高高在上天威肃穆。
白云,终将回归和,在低空追逐嬉戏,而永远无法达到太阳的高度。
太阳,那是孤高的存在,炙热又冷酷;万事万,在它很远的地方就将被彻底融化,消失于无形。
我不是太阳,散发不了如许彩。
不过,我也必须走出来了。
一无所有又如何,这世上,难道就不允许一无所有的人白手起家?不会的。
所有外之终将是外之,这是本质。
我会用自己的双手,赢得属于我外之。
太阳有九大行星,我,也可以俘获属于自己的月亮。
公车不很挤,花了二块钱,我觉得,很痛快。
解决了一件事不是吗?
而且我还知道了一些事不是吗?
沿着医院侧门,我小心的往回溜。
殷亦桀一再叮嘱我别出门,所以,我得溜。
拐过那边科一栋,还有高干一栋,我从梯下侧门进去……好像,前面有个悉的影子,我赶躲到梯下,避一避。
这会儿快十点了,正是医院最热闹的时候,我小心点儿好。
“就麻烦你给我找一两个嘛,你大恩大德,我们一定记得……”
后面有人说话?!
“不行,实在不行。违法的……”
另一个人,话听的不怎么像做违法事的人该有的口气。
“怕什么。以前他们都是从你这儿买的,我也是听说才来找你。我老公五六年了,一直好不了,用的多好药都不行。人家悄悄告诉我说紫河车效果不错。你帮帮忙,需要什么只管开口。人家给三百,我给一千。等我老公好了另外再加酬金。”
这人听着要年轻一些,很急。
紫河车,胎盘?
我倒吸一口气,这二个人,在这儿搞这个?
谁都知道紫河车是良药,补肾益、益气养就不说了,还还有大量丰富的营养,对肺结核、肝化什么的也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