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园依旧空气清新,远时而飘来一阵药味儿,并不怎么友好。
天尚好,大团大团的棉花执着的将太阳宝宝裹起来,按在蓝蓝的大床上。
太阳使劲散发出千万金丝,将棉花缠住,可惜云朵姿轻盈,随风倏忽来去,竟稳占上风。
相互纠缠中,太阳没脸,云朵却也被渲染彩万千,从红紫青蓝到白胜雪,各各不同。
我四顾一眼,觉不错。
穿过回廊,门口有指示牌,我找到侧门,顺利溜出来。
很怀念布莱恩,这些看地图的知识都是他教导的。
有朝一日我轻易混进白宫,他一定是头功。
站在公站牌底下,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辆公车。
早起上班的人N多,不过我时间很,若是回来晚馅了,不定要发生怎样的风暴。
我虽然不算太好,不过挤个公车,应该还可以吧?
“应该”,这二个字,实在是没谱。
站在酒店门口,我痛苦的发现,如果不是我这一病太厉害,就是这二年多被养的太娇气,或者这二年坐公车的人太彪悍。
如果不是撑着一口气,我现在该晕掉了。
咬牙,撑着,我……能做的就这么多。
相信我可以的。
门迎见到我,上下打量N久,怯意的笑笑,让到一边,并未给我开门。
我,微皱了下眉,没在意。
大堂理见到我,停下来,不动声的打量我,并未迎上来。
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径直走到服务台,我问……
服务员看着我,一脸古怪表……
我脸,有问题吗?
奇了怪了,难怪刚才公车上似乎也有如看我,我还以为人家是在看风景,看来我真的问题。
不过既然不知道,不知者不怪,我不计较这个。
冲着服务员我说:
“您好,我是妆可人。我原来住在……”
服务员连连点头,道:
“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这话,更奇怪了。
我,眉头皱起来,看着丽的服务员,我说:
“你觉得我需要什么帮助?我住的房间还没退,您的意思……你不会有什么话想告诉我吧?”
服务员和旁边二个对视,用眼神流,旁边几个都好奇的看着我,最后一个看着像是领班一类的过来,不算很客气的道:
“您的房间早就有人替您退过了,东西也已拿走。如果您需要什么帮助的,可以只管开口,我们会尽最大努力……”
一凉意,从脚板底开始窜起,我的书包在赵昀家被人打劫了,那里面有我的本本和电话,有我无数的。
现在,我的行李,仅剩的行李,里边有我的学生证初中毕业证户口什么什么玩意儿,被人拿走了,更别提钱。
哦呵,我现在才是孑然一,真正的一无所有。
我说:
“谁拿走的?我的东西你们酒店怎么可以随便让人拿走?除了我之外谁可以来退房?就算我一段时间没来,你们也不能随便置我的东西……”
这年头是和谐社会啊,强盗土匪流氓应该都是极数,怎么尽让我撞见呢?我命很背?冷冷的对着服务员,和那个疑是领班,眼里满是责问,心底,却已开始发凉。
领班依旧不太客气的道:
“退房拿东西的说是你监护人,还拿着房卡。你现在这样说,有什么证据?订房单呢?如果需要回医院,我们可以帮你出租车,要不然……”
呵,证据,我说:
“如果我告诉你我东西都丢了,是不是捡到的人都可以来办理手续拿走我东西?我已是大人了,哪里来的监护人?不会是你们私自拿了我东西吧?或许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