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报纸收到一边,轻轻的靠在他肩上,我说:
“找点事儿做,自己走出来的路,自己最清楚。,不都要积累吗?嗯……你生气了?”
也许是主意打定,我,有点儿担心,实在不想破坏这最后的气氛,我们的时间和本来就不多了,如何得起如此凌?
殷亦桀无声的叹口气,手将我揽在怀里,亲自我头发,低声道:
“我还是那句话。”
靠在他口,听着他的心跳,微微有些沉,我点头,道: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殷亦桀没说话,口犹如海面,波涛起伏,每一下都那么沉重又实在。
我贴在上面,静静的,着这有的安宁。
抱着他的胳膊,我也不说话。
有许多事他不想说,我还不如不问。
“咚!咚!咚!”
起伏的是呼吸,咚咚的是健康的心跳,生命很鲜活。
“南亚那边有些事儿,我请你,不愿去吗?”
殷亦桀轻轻的问我。
我微微抬头,额头与他下到一起,肤之亲,让人觉得亲近。
我说:
“以后吧。等我有能力了,你让我做什么也放心,别人也没话可说。如果只是做个小书,我想去哪都一样。”
活在他的羽翼下,做个办公室书,与他相差那么大,我还不如走自己的路,安静的在自己的角落坐打字员。
至,我还能维护自己的尊严,也不用让人取笑殷亦桀。
我们的事,相信明眼人都知道了。
殷亦桀又沉默了,将我抱起来,坐在他上,亲自我额头,久久的深思。
他的怀里,真的好舒服,最适合人类的温度,很容易将人溺毙。
抛开所有恼人的问题,真想就这样坐一辈子,直到永远。
眼睛舒服的眯起来。
浑放松下来,很快就昏昏睡。
都快忘了在他怀里睡觉的时候了。
那个时候,我还是将自己的怀疑与不安强压下,用信任去伪装以得到他的宠爱。
没想到,演戏演久了,就这样了真。
我毫不怀疑,他与我一样。
呵,我们真是一类的人,有人说,一条被子不盖两种人,我们……是不是都很天才?绝配?
“可儿……”
殷亦桀低低的我,有点像呓语。
“嗯……”
拱了拱窝窝,我懒懒的应了一声。
我们二个绝配,难道同时睡着了?
不知道,反正我快了,所以脑子想不了那么多。
“如果真要找工作,就……试着从大的方面多想想。每做一件事,都多想想为什么,不但要做好,还要想想怎么样可以做得更好。最好,找些比较有潜力的信息量大的工作做,做属于管理类的,不要做技术的……”
殷亦桀说的很慢,大概是考虑到我现在昏睡的状态吧。
我抬头,睡眼惺忪的看他一眼,没懂。
我只想着要走出去,找份工作,赚钱,赚碗饭吃,然后再想其他的。
他说的这些我不懂呢。
廖亮当初做的是什么?数纸箱?贴标签?
那些个好像都很容易哦……而且来钱比较快,一个月……听说有两周发一次工资的……皱眉,不懂。
好像,真正要走上社会,真的不一样啊,体的问题好琐碎。
愁……
眉头皱起来,眉心上,落下一个吻,好轻,好软。
头微微扬起来,眼皮轻轻跳动,好像看见他了,他正对着我。
他的,温;他的,好香,久违的香味儿,从一个特殊的角度,吹到我鼻端。
立刻开始发酵,快速膨胀,一会儿就将我脸涨的通红、上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