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门口,其他人都走了。
我静静的站着,等出租车。
徐徐晚来春风,凉爽,清。
“哟,妆小姐!”
有人将“小姐”二字音调的好高。一听,来者不善。
我没有动,习惯的,将刀子准备好。
不论这个城市多人知道我爱用刀子,自卫的时候,还得用,也好用,我喜欢。
如果不是现在有宝宝,我一准大开杀戒,见一个砍一个,看谁调戏谁谁威胁谁。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我不信谁准备不要命。
“哟,有儿子了皮肤愈发好了。”
一个手,往我的脸来。
“那是。我儿子,最旺母了。让老子……”
二个手,朝我肚子来。
一副得意洋洋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下流懒散的不得了。
头上几乍起,就差脑门上没写着坏人二字。
明月不忍目睹山河碎,且把青云来当遮布。
群星难堪花间辱,遁九天装不知。
天微暗,夜风劲急,路灯昏黄,往来人稀,适合杀人。
我左手扣住暗扣,右手先出,反手朝脸上划去。
左手手心贴着肚子一路往下兜圈……
左边一个快速架住我的手,将我轻轻一拉,往怀里带。
我左脚微抬,一脚使劲踩下;右手跟过来,使劲往左边做被拉得摇晃跌倒姿势。
右手打马虎眼,左手轻轻划过……
“啊!”
左边一个好像被眼镜蛇咬了一口,哀嚎起来,往后连连倒退二步,惨呼惊天。
我收回天使的翅膀,像失去重心,往右一让,双手高抬,乱抓,混乱中手背倒转,拇指一按……
“啊!”
三秒钟不到,第二个杀猪一般嚎起来,声震天。
退一步一屁坐地上,声音立刻盖过第一个:
“啊啊啊啊啊……”
天使的翅膀,继划破车门逃生、溜门撬锁听之后,又一击而中砍翻对手。
快速收刀,右手手腕轻轻一抖。
若无其事的将迹甩掉……
“快,快救我……我被刺到心口了……”
那人倒转地上,不停颤抖求救。
旁边原本还有几个,一下子都吓呆了,呆愣着没动静。
没人相信我一手这么准,没人猜到我刚才做了什么。
最多四五秒钟,就已这样了。
大家都一副见鬼的表,角扯的老高。
做贼心虚,我明白了。
抬脚踢了地上那个一脚,淡淡的道:
“说,谁让你们来的,要不然我杀你全家。想来几个都知道,我爸爸是干什么的。”
淡,很淡,我不觉得自己是个大姐大,也不觉得自己一个人能干得了这么多人,不过随口一说,云淡风轻。
爱听,听;不爱听,风一吹,就散了。
天被人着打,不过想还还手而已。
我的宝宝,太小了,不适合我总是逃。
所以,偶尔还还手,仅此而已。
“你……你们几个……”
地上躺着那个,果然没从我话里听出危险之意,指着另外几个求救。
“我记比较好,只要有口气在,我会杀上门的。除非你们准备当一辈子的乌。”
我的冷静,在保护宝宝面前,愈发加深了。
在燃烧,头脑却清晰。
我不知道这种扰何时是个头;而越往后,随着宝宝长大,我便越发难以自保。
所以,有些话,就这么一说。
殷亦桀说会支持我,我没看见他怎么支持了。
也许他有在做,但我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