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了。
只要没有直接的威胁和污蔑,我都认了。
就连宝宝,我也认了,我自己来,我可以的。
既然你不想要,不欢迎。
那我,自己爱。
我会好好的带着宝宝,会给他我全部的爱,将你曾给我的,都给他。
顶多告诉他:爸爸很忙,爸爸有苦衷,宝宝要乖……
车子停下来,车门打开,殷亦桀,半抱着我,下车,松手,上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整个动作,一气呵。
我只记得他扶我下车的时候,似乎到了宝宝,别的,就没有了……他将我放在这陌生的东风里,吹动襟,吹乱头发,吹起一地的樱花,柳絮满天飞……
堕百花洲,香残燕子。
一团团、逐对俅。
飘泊亦如人命薄:空缱绻,说风流!
草木也知愁,韶华竟白头。
叹今生、谁拾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淹留!
耳畔,传来低回的音乐,一个醇正的男声缠绵咏叹:
“你把梦带走,让我这份自由
你的远走,让我已沉默了很久
能不能留一点爱在心中,不必为谁就算为自己
你把爱带走,让我无法看到退路……
爱太难,爱你更难
变,变,变;转眼间已变混乱
爱太难,谁爱都难
是不是转来转去不爱已爱
爱得太难……爱得太难……爱你更难……”
爱太难,留一点爱在心中,不必为谁,就算为自己。
转来转去,不爱已爱。
又何必,自伤?
抬头,天,月落,乌啼,夜浓郁。
醒了醒神,辨别一下方向,左后方,就是我住的酒店。
殷亦桀,知道我住在这里,他……是不是从未放弃我,在暗中保护我?!
脑子里满是疑问,我,提步,回去。
过服务台,听见二个人和服务员讨价还价,我灵机一动,忙走过去。
续了半个月的房,一天二百二,数数,手里的钱还剩一些,回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