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一个项目进行中过去,又没有说有什么事故,这个,只能说……
而且,据我对殷亦桀他们对体的控制手段猜测,这是在向某些人传递消息:
“玉壶冰被流放了。”
是啊,体,大体也控制在他们手中,不论说什么还是不说什么,都是有讲究的。
玉壶冰,为了什么天大的事,要落得被流放的境地?
与我有关吗?
“妆小姐……”
一个人,一群人,站在我面前。
我的角位置不变,眼角也微微抬起,看着来者。
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眼前四五个人,当众一个欠爷,后面三四个欠狗,倒是都人模人样,没有亵猥的眼神,反而,都恭敬的要,手里捧着大大的花束,正宗大红玫瑰。
我抬头,浓云布,并无下玫瑰的迹象。
左右瞄瞄,也没有法国梧桐结玫瑰果的可能。
退一步,绕道。
前面穿过十字路口,再走一段,就到家了。
蛮遗憾,没有和人即使回家,又遇上这一乌龙。
不过也没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今儿不来明儿他肯定还来,随便。
“妆小姐,不要这样不给面子嘛。相逢不如偶遇,有缘千里来会,走,我请客……”
欠大文质彬彬,有点儿像唱戏的,这个文绉绉,听的人牙酸,我简直要怀疑他唱的是旦角。
人跟着我边,自行车往前推。
我没吭声,继续绕我的路。
那边有个缺口,我从那过马路。
“妆小姐,这么冷的天,在路上走,不冷吗?”
欠大挨上来,接下围巾,往我脖子上挂。
我扭头,似乎瞅见,某个角落有闪灯的迹象。
今儿天暗,拍照没有闪灯可能不清晰吧。
闪灯?呵,果然是场戏。
好啊,想看戏是吧,我就给你演。
人执着的跟在我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