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再难都是幸福,因为心坦然;排斥着,皇帝老子也愁烦,因为心使然。
一个人,多自由,我风卷残云,将四菜一汤全搞定,吃的肚子都有点儿撑了,啊!我怎么觉自己有点儿弱智?
呵呵呵……一不留神吃多了,我,汗!
也没人饿着我呀,今儿~……看仔细了,我吓得要命,二碗米饭就不说了,四个菜呀,我竟然也吃得下,大恐怖。
吃多了,觉肚子也不太舒服,放弃洗碗刷锅,我,挪到阳台气儿。
电话响了,看一眼,又是个陌生电话。
干脆,我懒得管。
这个世上,需要我在意的人就一个二个,最多不超过三个。
我不觉得殷亦桀会这么给我打电话,舒服应该也不会,宋大学大概更不会。
既如此,不管,我直接忽略。
阳台上,有些冷。
窗户开着一条儿,有凉的风吹。
夜,深沉。
天,黑。
空气,漂浮着一层看不清的压抑。
街灯,昏黄。
那几背的角落,堆积未化的雪,足有一二尺厚,黑漆漆,像个煤堆。
我们这里,或者我从小到大,从未见过五天不化的雪。
今年,绝对可以在本市历史添上不怎么浓墨重彩的一笔。
三三两两的人,或急或徐的路过,回家的路,未必都很匆忙。
阳台的花儿,依旧葱绿,不多,九盆,长得都还不错。
茶花依旧开着,我站的位置,曾,那个和茶花一样妖娆而红妆的人,不见了。
我,站在这个位置,却无法替代他的存在。
也,无法他残存的气息。
我不知道,他留下的印记,能持续多久,不知道。
进屋拿了件儿大,抱着本子,我,阳台落座。
这微冷的觉,似乎,能让头脑清醒一些。
我需要一丝清明来知自己的存在,我需要学习来填补某些空白,我需要努力为自己争取一个温暖明亮的未来。
不想说爱,我,只想保留一分属于自己的彩。
学习,和充实自己,是一件很占用时间和大脑的事,充实嘛,不就是如此吗?
电话响了。
座机。
如释重负,我去看看。
“妆小姐,您好……”
这个男人好热。
当然,也是推定为男人。
我?好呀。
我很好。
我轻“嗯”一声,表示谢。
我又不是刺猬,没必要浑带刺吧,呵……
“妆小姐,您明天有空吗?请您吃个饭,认识认识吧。”
推定男人说话好直接呀,是知道我习惯了?不过,我还有个习惯,就是闭塞视听。
“妆小姐,明天还没开学……”
推定男人无视我的沉默,自顾自继续。
我,放下电话,想了想,是挂了呢,还是丢一边?挂了吧,怕他再打回来。
丢一边吧,若是舒服给家里打个电话可能就占线。
这还真是个两难的问题。
我需要朝这个推定男人吼一句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之类的吗?或者,我要不要问一句为什么?
今儿这一拨一拨的人要请我吃饭,还给我送礼,昭然若揭:有妖!
给自己冲杯红糖水,靠在沙发上,听着电话传来嘶嘶的声音,我在考虑。
问,我能问出个什么来?我问他,为什么?你决定他会和我说吗?我追查?电话监控?查出来又如何?。
就像在学校表现的一样,人家知进退,暂时,还算不得大扰。
就连老师,也将他放走了事。
大概就算我告到警察叔叔那里,接过也还是放走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