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爸爸,好容易逃走,就别回来钉子了。什么话,你电话里说吧。”
我,其实也说不清究竟为什么,可是,越是别人如此认定非不可的事儿,我就越难,好像我是人家棋子似的。
虽然每天都要做许多人的棋子,可我也想挣扎一下。
而我的爸爸,在这一点上没有任何特权,他,很多时候,不过称呼和别人不同而已。
挂了电话,我继续做饭。
在爸爸和吃饭之间,我选择先吃饱饱。
这就是人生!
将近三点的时候,玉立来了。
玉立,是介于舒服和宋大学中间的角,比舒服更像客人,比宋大学更主人,这觉,让人抓不住。
不过,我也不用抓住什么,因为,我们都不过过路,来来往往,pepole-come,pepole-go……
最终,什么,都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