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叭……叭叭……”
一辆轿车停在我左侧,不停的冲我嚷嚷。
我扭头,怒视它:有台轿车了不起吗?本姑娘长得如此特征明显,会是“爸爸”吗?
怎么地也个“妈妈”……“姐姐”?
哼,我无视,继续走自己的路,或者别人的路。
自然,某些时候不论开车的如何胆大;如果你不怕死要站在它前头,他还是只能干瞪眼,别无他法。
哼哼,我按照自己既有的频率,步履沉稳,不快不慢的走着。
车里的人很是不屑,“呼”一声,在我后一尺的距离呼啸而走,溅起一地泥点。
我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走自己的路,谁能管谁呢?
或者,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生气,又能奈我何?
哈,哈哈,你能奈我何?
哈,明儿我还走你的路,气死你。
离我家最近的十字路口,有一个报刊亭。
我,没什么国家大事需要参与决议,也没空管那些娱乐新闻花边八卦,所以,也从不理报刊亭。
当然,我不觉得报刊亭会因此亏损或者关门。
今儿走旁边过,我,脚很意外的停了一下。
某份报纸的小标题,一个娱乐八卦,看着像是谁谁被老公抛弃后,日日醉酒,意思是“怨妇”?
我忽然打个激灵,怎么觉今儿从天气到过路的汽车还有路边的书报亭都与我过不去似的。
我,我……我!
有……像个怨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