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大力卖弄新消息,等着大家鼓掌,或者表示激。
哦,我摇摇头,不知道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竟然要听这么仔细。
不过,要回来,是不是冉桦,就能消停点儿呢?
冉桦最近前所未有的总接近我,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还是说,他的遗愿未了?
那如果苗苗回来后呢?
哈,我想的还真多。
不过,苗苗并未正式的回来。
听同学说,大概要明年考前一二个月才回来,目的也只是占用我们学校一个名额而已。
恩,不得不说,还蛮神通广大的,被开除了还能弄到学校的名额。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干,不是么?
我,偶尔回到家之后,比如今天,周六,我就出来走走。
我,也许很快就要如此魂单影只、形影相吊游走在冰冷的街道了,所以,想提前从金笼子里出来气、悉悉,或者说,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我,远虑近忧都有,自然,要学会照顾自己。
说来惭愧,虽然总过着那种漂泊的日子,我还真没学会如何在这个城市生活,甚至,许许多多的街道对我而言并不比西半球土著来的悉。
上穿着草绿短款鸭绒袄,下面是深绿牛仔裤,外加一双灰绿短靴,这些,都是旧年殷亦桀给我挑的。
殷亦桀,总喜欢我穿绿,不知不觉的,我也觉得这不错,看着比较简单,而且比较清纯。
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他,是否穿着一红,然后……
我不知道。
就像现在我想出门不用请示一样,我穿什么也不用请示,当然,他穿什么也一定会脱离原来的轨道,这,很正常,不是吗?
天很冷,九了,哈口气,会形一层淡淡的雾。
这是我们这里,有的冷冬。
没有人管我是否出来了,也没有人管我什么时候吃饭、吃饱没有,或者都吃了什么。
不过,我自己还是要管的。
快六点了,天已暗。
我,来到街边一家米店。
店面外角落,积雪起码有一尺厚。
呵,破天荒啊。
我们这里没有积雪或者雪后三日一定没雪的记录,终于打破了。
虽然,这里的雪是从别扫过来的。
毕竟,地方就这么大,饭店门口的雪扫起来自然只能往这二个角落堆,谁路边那二颗树下已堆满了呢?
眼角,闯一抹红,有点儿像他,还是“”?
米还没好,我,扭头,将那一沓报纸拿过来,看看。
白纸黑字配图艳红:
“殷范两家或将联姻?商界未来几多变数?”
底下一行小字,是范彡彡投资开了家容院,殷亦桀参与剪彩。
配图,范彡彡穿着艳红的旗袍,前后突,不仅喜气,而且刺眼,还一如既往的挽着殷亦桀胳膊;殷亦桀则一如既往的冷酷,角一抹似极嘲讽整个世界的浅笑,上,一如既往的黑。
我忽然觉得,这家的米好难吃,一阵呕吐的冲动,我丢下十块钱,落荒而逃。
夜风吹来,愈发的冷。
枝头的雪花,零星飘落,打在脸上,毫无觉。
这,就是冬天吧?
一直关在家里,一直屁事不管,果然,四时不知。
世界,在其固有的轨道上机械的淡漠的无的悠转着。
没人会因为南极冰山融化而停止呼吸,南极,也不会因为可能的淹没地球毁灭人类而停止加速融化的过程。
当然,哪家米店也不会因为我的恶心而倒闭或者改行卖报纸又或者改行开容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