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惊天动地的响声,似乎就在我背后不远,惊了夜的宁静。
隐隐绰绰,有警笛声响起。
不过,理我们很远,很远。
我,抱着书包,惹来舒服一声轻哼。
“咔!!”
车右边被撞,是一辆出租车。
不过还好,我们只是车子撞歪了,他们却掉了个轱辘。
舒服目无旁视,继续。
从后视镜看我一眼,道:
“车子油厉害,一会儿可能……真得跳车。”
哦,那就跳吧。
怎么着都是个死,我不是还能选择一个最轰轰烈烈的方式嘛?
脑子里,回想起某邦郎跳火车的境
我不觉得那么妙的动作我能做出来。
就像,高敏的跳水动作虽然好看,不过不适合给旱鸭子用,也不适合往未注水的游泳池跳。
呵,黑幽默虽然冷一点,不过对调节心理还不错。
我静静的想了想,似乎,已没时间了。
电话里犹如枪战片一样的撞击炸声不断,吵得我耳朵疼,心也颤抖。
殷亦桀,似乎正在冲锋陷阵,
“挡我者死”!
我既安心又担心,兴奋又冷静,一颗心起起伏伏,三分钟就要乱跳一千下。
又是为了我,他才表现如此神勇,我,是该高兴,还是哭泣?
“可儿!”
殷亦桀我。声音有点儿风。
我问:
“你车子烂了?你有没有事?”
“哼,竟然先问车子,不告诉你。舒服!直往前走我记得左边是个垃圾场,一会儿你把车子放空。前后二个我来解决。”
殷亦桀,好像彻底被给刺激醒了,热酷,热中带着冰寒,犹如,烈焰中的冰激凌。
一种炫目的辉,冷艳,无与比。
舒服应了一句。
我冒死抬头,后面一辆越野,犹如野马,疯狂的向我们扑过来。
前头,一辆越野,高大的声影,挡住我们的去路。
难怪,男人喜欢开越野,看着气势,不同啊。
也难怪,舒服会想到玉壶冰,如果他的大马车开来,不知道能横扫多?
不过话说回来了,让他防弹防的大马车来玩这个,怎么都觉有点儿以大欺小?!
“可儿,打过桌球吗?”
殷亦桀是个妖孽,临死前还话特多,跟我显摆。
我摇头。
殷亦桀没等到我的答案,轻笑一声:
“可儿,趴下!”
呃,又让我趴下,那不就又什么都看不到了?唉,命要……
“舒服,往右!”
殷亦桀喝一声。
舒服方向盘已往右打,二个人竟然排练过似的。
一阵嗤嗤嗤刺耳的声,比老鼠磨牙还难听,绝对是噩梦的起源。
“轰!”
我扭头,看着左边。
一辆车子,撞坏了牢实的护栏,撞到了高傲的路灯,侧向,飞下高速路。
呃,对了,这一段都是高架,底下有一段似乎有路,这一段,就不知道了。
“漂亮,边球!”
舒服往后一靠,脚也微翘一下,兴奋的无可言说。
呃,这,什么意思?一个边球,将那个车球给桥下去了。
看来除了大马以外别的车也有相当的实力。
殷亦桀嘿笑一下,无比险,道:
“还有四辆,都跟过来了。我后面一个,右边二辆,你前头那个自己盯着。一会儿小心……”
殷亦桀的车子呜呜的响,似乎对自己的不幸遭遇不满。
飙车,只是人的觉,车也不爱吧?
舒服看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