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结果呢?
那种遮遮掩掩的事,我……
“可儿,脱件服下来,随时准备将头裹好……免得一会儿被玻璃划伤……”
电话里,殷亦桀静静的,静静的告诉我。
他的车,开的似乎不比我们慢,或者,更快。
车空气很闷,说话也有种沉闷压抑的觉。
“怕吗?”
殷亦桀有点笑意,问我。
呃,他……我……拽了条椅披放在膝头,想了想,应道:
“不怕。不过……你要小心,不许像上次一样冒险。你也不许蹭破皮,要不然回头留疤了丑丑,没人要。”
他太可怕了,好像,比我还暴力,能有一次闹那样,我不觉得不会有第二次。
所以,我,在担心。
是了,我明白了,舒服,是怕殷亦桀出来大闹。
所以才让我找玉壶冰,应该是这样的吧?
不管怎么说,玉壶冰,与我非亲非故,子又比殷亦桀稳妥一些,一定不会拼命的。
看看舒服的背影,似乎,还真如我所想,和了一些。
车子猛甩了一个大弯,九十度以上……
“怎么,我要留疤就不要我了?那我得想想。”
殷亦桀有些嗜的好笑,隔着电话还是显得这样的森冷。
话讲到他这个份儿上,我都觉得,还不如不说。
哼哼,殷亦桀无声的笑笑,“噗!”
无生命体撞声,不甚重,但我能听见。
“可惜了,可儿。既然你不怕,那就该来我这看看,我怎么将那些障碍清除。扫雷玩过吗?就是那样……”
我,我汗!
他刚才扫雷了?
我问:
“你没事吧?你不要那样啊!要不然,回头还不要你。”
“敢!”
“自己快要没人要了,还敢不要我?准备要谁去?”
“呜呜呜……嘭!”
“可儿,车玩过吗?你会喜欢的。”
呃,这个牛人,又将谁的车子撞翻了?!
不过,我摇头,这会儿可不能再刺激他了,我说:
“谁告诉你我快没人要了?没人要我自己留着,有人要我也不给,看谁急。”
说我没人要,我像个没人要的吗?
虽然,似乎,过去是没人有要我的意向,不过不表明将来我还会沦落到此。
哼,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然后,将这些可恶的人宰了;
然后,过自己的安宁日子。
不就是车吗,舍得小命谁不会啊。
我抱着电话,殷亦桀没有回答,轻轻的冷哼,犹如冷风无声息的灌我耳朵。
不知道是他不相信我的话,还是觉得,我挑战了他的威严?
不过他的车开的很猛。
从舒服的架势,能猜到殷亦桀的状况。
舒服似乎也了刺激,轻笑道:
“妆小姐,稍微抬头,看左边。”
话音未落,车子猛然加速。
我,像鸵鸟一样,将头抬起来,沿着车窗边沿看看。
初冬的夜,一片薄雾笼罩。
明亮的街灯,穿凡俗的尘埃,冷眼看人间。
绿化树依旧枝繁叶茂,投出斑驳鬼魅的影子,邪,冷酷。
今夜,无月。
明亮的车灯,犹如舞台的追影灯,刺眼而致命。
“坐稳了!”
舒服轻喝一声。
方向盘猛往右打,一脚油门同时踩下,飙行……
“呜呜呜……”
刺耳的胎和地面声,让热的人胆寒;让冷的人兴奋,我,冻!
“嘭!”
“啪咔咔!”
“……”
左边,一辆快速开来的越野撞上刚在我们前头的小型货车;右边,一辆客车,将我们原本破烂的车门撞得,明显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