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天已黑了。
饥肠辘辘,我两眼发花。
耳畔传来沉稳的呼吸声,殷亦桀,沉梦正酣。
同床共枕,他抱着我,长长的睫,有种,睡宝宝一样的乖巧。
呃,他,还能和睡宝宝扯上关系,我莫非真的眼花了?
不过,他的胡子,也实在是有些碍眼。
过了一天,有黑了三分,也说不上是的,也说不上是岁月的沧桑,就是,觉得碍眼。
一会儿将他起来,吃点儿东西,然后头一件事,就是将这胡子给刮了。
殷亦桀手了,继续睡。
呃,我,不敢动了。
他才出差回来,一定有许许多多的事要做,现在好容易睡一觉,我不该打搅他才是。
唉,我好像搞得他一年到头就回来睡这么会儿似的。
不过,让他在外面戴着面忙碌二三个月,难得回来放松一下,弦,也该有松弛休息的空当,不是么?
陪着他,我迷迷糊糊,竟然也给睡着了。
再醒来,殷亦桀牵着我的手,站在桃树下,摘了二个。
树下就有水龙头,这里的水引的三面山上的泉水,干净清凉,洗一洗,就能吃。
“还想种点儿别的吗?”
殷亦桀看着我,问。
我没搞懂,院子都快种满了,他还想种什么?
鄙视之!他真是个贱命:手里拿二个桃,只吃右手那个,我一口他一口,左手那个不动。
我问:
“你准备当点心吗?还是当它红酒,打开来放一会儿味道才足?”
“不是啊。”
殷亦桀无辜的看着我,仰头冲天,很不愿的给我解释,
“可儿吃过的才香。”
我倒!
进屋,看书做作业去。
殷亦桀赶手拦着我,眼的道:
“可儿,我……我好容易回来几天,陪我玩玩呗,好不好?你看,来这里就是度假的,你总学习,丢下我一个人……”
“噗嗤……啊炳哈哈!”
屋后靠河那边转出来一个人,听了殷亦桀的话,在那笑的直踉跄,忙靠在梨树上捧着肚子唤,
“唉哟,殷,我算是服了你了!这么大个男人和个丫头也敢撒娇,最重要还真象这么回事,你能不能像个人样啊……唉哟,笑死我了!”
二个男人,真是。
我!我冲上去一顿老拳捶得玉壶冰脑袋开花!
我不多久才从殷亦桀卧室出来,玉壶冰呆在那边,什么意思?
我拳打脚踢,我,我去寻把杀猪刀,不行,今儿我要杀人!
“饶命啊,小可人,我,我刚钓鱼来着……唉哟……”
玉壶冰抱头鼠窜,逃出院子去了。
殷亦桀站在一旁,竟然头一次不吃醋了,任凭我和别的男人靠近。
角甚至勾起一抹笑意。
我恨之,二个都不是好男人,我去学习。
书房,正对着河。
河水清冽,汩汩流过,清风送爽,绿草清香……
“咚咚……”
殷亦桀不知何时,敲门,人已进来了。
我挑起眼皮,继续地下,不看。
我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休息一下,坐了三个多小时,也该起来走动走动了。”
殷亦桀无视我的抗议,比较坚决的拉着我的手,大概准备采取非常措施,强制执行。
呜呜……太霸道了吧,你说做什么就做什么啊?
我摇头:
“还有一片议论文没写……”
“休息一下,一会儿写得更好。可儿是最棒的。”
殷亦桀很坚持自己的观点,不容分说,拉着我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