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么贞洁烈,也不是倔强的愤青。
逆来顺有时候没什么不好,只要有机会,我会继续努力。
活着,才有可能活的更好。
与母亲同,也不至于将我上绝路。
法叔叔给我分析解释声明大义半天,我一概没听见。
我没必要听见什么。
对,我与我这个监护人非亲非故,终究要离开;
自己母亲终究不能不认,所以,我该接安排。
这不废话么?
我是个没多的人,虽然不恨母亲,但也没什么大爱。
殷亦桀虽与我非亲非故,一年半多的相,我觉得,他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理儿,有时候不能太讲究。
然则,心一直都不大好。
埋头不停的写作业,将母亲、殷亦桀、监护人与法院都驱逐出去。
心不爽的时候看书是很不明智的,读书可以。
做作业,虽然可能准确率不高,但我早滚瓜烂,不过下笔写出来而已,自然,是个好选择。
放学的时候,宋大学等着门口,帅气的小伙子,有一种哥哥般温暖的眸。
安静的接过我的书包,见我面不善,也不多话,直接开门让我上车。
眼睛有些涩。
不过一个拿工资上班与我并无甚利益关系的人,也能如此体贴,我,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妆小姐,玉在酒店,请您过去,去吗?”
十字路口,宋大学问我一句。
去吗?
为什么不去?
我,并无很多选择的余地,我的选择很多时候也并无多大用。
因此,我常接别人的安排。
在死与不想活之间,我选择卑微的活着,尽量让自己活得舒服一点。
许久不曾出门也不曾到那个酒店了。
我的日子过的舒坦,因此差点忘记,现在给我家送饭的,已换另一个饭店,而并非这家高级酒店。
哦,是啊,人过的幸福了,是比较容易忘事。
我对这些也并不太要求,寄人篱下,有口饱饭有杯热茶,还能要求别的么?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宋大学将我书包放到后背箱锁上。
“把本子给我拿出来吧。”
我现在喜欢用本子,可以学习可以休闲可以打发时间还可以……
今天的酒店,气氛颇为诡异,一方面热闹非凡、喜气洋洋;另一方面,状似戒备,张。
在停车场,就能嗅到一些诡异的火药味。
不大的停车场,人比平时多了好多,三五群,窃窃私语,打量,也不知道谁在研究谁。
我打量一圈,眼睛亮就有这好,天半黑也能看清。
不过况不容乐观。
貌似,有便、保安、家父一类的人,甚至还有上次海边见过的那种真正的黑的人。
呃,好大阵仗啊!
我接过书包,拿出本子,顺便,将二把刀子都掏出来。
瑞士军刀比较实用,我用得比较多;弹簧刀我一般也带着,习惯了,不过平时并不拿出来。
今天的气氛,让我有些提心吊胆,也有些嗜的激。
仿佛,又回到那二刀划过,炫目的黄金蜥咬在二个彪悍的男人上……
“妆小姐,这边走。”
宋大学在这里时间很长,四都悉。
我随其后,忽略那些五花八门的男男,还有他们诡异的目。
似乎此时不论什么人出现在这里,都能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转眸,我,忽然看到一个悉无比的影:他!
哈,这个无比畸形又疯狂的世界,真能给人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