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冰小心的像个大哥哥哄我。
不过,他应该从殷亦桀那里知道我的决定了。
我摇头,寄人篱下,寄一个人的篱下就足够了,别的人,都没必要。
至于老,不过老人家好心,我实在没有将之当回事的必要。
我说:
“谢谢玉,我还是在家过年吧。我,还想等等他……”
这,也许是我最好的理由,虽然,所有的觉和事都指向:
殷亦桀不会回来了。
而且,我也知道,这并非殷亦桀的家;而是我的家。
不过,不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剥夺一个人期待的权利。
期待,很卑微很惨淡,就这么待着……
玉壶冰并未坚持,而是不自觉的充当起我第二监护人的角,让宋大学给我送了无数吃喝等新年什。
我拿出二副对联,让宋大学和小保安贴在门外;又挑了几样零食送给他们。
关上门,我,一个人。
坐在沙发跟前地毯上,我,将头埋在膝间。
空气清冷,四季桂的香味也有些凝固了,吸进去,堵得心口微微的闷疼。
一个人,我也懒得将这些花搬进搬出,随便浇点水,在空调滋润之下,都长得有些茂盛,。
杜鹃小小一株,花骨朵竟然不下百十,边开边败,还有无数花骨朵长出来。
不过,家花,无论开的有多好,却终及不上那满山的高山杜鹃。
高山杜鹃,闭上眼,就能嗅到,那一缕清香。
电视柜上摆了二株珊瑚树,是殷亦桀从海边带回来的。
阳台清润的风吹日,的闷热,颇有,海边的觉。
唯一不同的,是,这里没有海的声音,也没有,他的笑。
地毯和沙发套都是去年换的,红,颇为喜气。
可惜,旧了,洗净的红,与新红,如何能比?我闭上眼,不去看。
去年今年,又如何?明年,又能怎样?我的过去惨不忍睹,我的未来是未知数,我的现在……至,我还能安静的等待。
干净的,安静的,舒服的,等待。
抬起头,靠在沙发上,我勾起角,眯起眼睛。
恍惚中,我又看到他,他的样子,他的气味,他的眸子。
那又如何?他,不属于我。
我,原本就是这样一个孤零零……
家里的电话响了,打断我的思绪。
我,几乎不接家里的电话。
家里的事,我并不知道。
如果有事,殷亦桀和舒服自然都会打我手机。
不过,我,慢慢爬起来,给自己洗白白,穿新。
柜子里,总有无数十足新或者九新的新,漂亮也舒服。
我挑了一套,绿,穿上……
一个人在家,我给自己弄了点儿吃的,然后,书就懒得看了,我上网,玩游戏。
玩游戏,是世上最浪费时间的屁玩意。
不过,有些人有些时候就有许多时间需要浪费掉,就像屎尿,不拉掉反而有害心健康。
闭上眼,我,觉得自己还没这么无聊。
挣扎了片刻,我依旧着自己到后台,将程序打开。
呵,过年了,玩游戏的人也多,速度较慢。
我,有个新主意:
寻个热门的游戏规定在三五天搞定。
哇,我,绝对是在自。
三天,照平时我都未必能系统的看一遍,搞定就更别提了。
不过,有压力在进步快,我用一种来调剂另一种伤,这种老掉牙的法子,其实蛮有用的。
年三十,守岁,我继续。
第一段清楚了,我,呵呵,那么多人玩的高兴,我……叭叭叭,养个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