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什么关系,或者就像我和殷亦桀,有点点藕断丝连的关系,无论如何,第一反应见到他们好,我就是觉得舒服。
“这是我妈包的粽子。过几天中秋,我妈还包”。
廖亮递给我一个袋子,微微笑着。
我接过来,看着还不呢,至十来个。
看了看,我问:
“你,暑假还好吗?”
呵,遇到对胃口的人,我,也会像别人一样问问。
这么说,我还不至于全漠然,而是没朋友罢了。
廖亮点头,看着很高兴,笑说:
“我很好。跟我妈到厂里干了一个半月,我妈说给我发了900块,这个学期的学费都够了。每天晚上回家做作业,一点都没落下。就是有几道题不会”。
我笑,吃过苦,才知道努力,对大多数人都适用。
如果,没吃苦就知道努力,是不是更好呢?呵,现在想这个,对我们都没用。
我淡淡地问:
“辛苦吗?”
廖亮上的服,一看就是我以前捡别人旧服时很普通的那种,干净朴素。
脸上有着十六岁小大人的。
我想,每个人的长,都是一件既辛苦又幸福的事。
最让喜欢的,是脸上笑容愈发明,眸纯净,而且有力量。
廖亮也看着我,摇头道:
“不辛苦。厂里好多人技校毕业,临时工,工资和我一样,贴贴标签,搬搬东西,都很轻松的。以前在家里玩也就那样,做过以后才知道,很多事我们都能做。而且,我现在知道,我父亲……我偶尔听说的,是了人挑拨,最后被人推下去的……”
廖亮声音越来越低,木芙蓉也变了,淡淡的,有些,漠然……
呃,我,瞪大眼睛,呼吸有些困难。
但很快的,我,不作他想。
很多事,不停的上演,知道的不知道的明白的不明白的能管的不能管的,不论如何,都将继续。
“我没地方说,也不敢告诉我妈。你知道,我快,不说出来,又怕……”
廖亮捂着,趴在椅子上低低的泣……
小花园人极,我们说话声音比较轻,并未引来旁观者。
我靠近,轻轻的拍着的背。
我,实在不会安人,想了想,勉强叹道:
“管好自己吧。有些事,我们没办法。想哭,就好好哭一场。过去的事,就算了”。
这种事,我遇到的还吗?也许是第一次,有些怕,我能理解。
唉……
我母亲,那次匆匆见过,并未见公开出现。
谁知道,又知道些什么。
人啊,有时候,知道一些,想一些,似乎,能过得更快乐一些。
廖亮抱着我的腰,将我质地轻的服又当了抹布,哭的稀里哗啦。
唉,我可怜的服。
不过,我忍了。
,也确实无可诉。
这种事,心里也清楚,不能说。
回到家的时候,天有些,秋风秋雨愁煞人。
着下飞卷的落叶,我也生出几缕愁绪。
殷亦桀终日忙,自那次未遂之后,许久不曾好好抱抱了。
假日那种温热,似,也被秋风卷走。
呆坐着阳台上,我忽然有了一点“常恐秋节至,凉飙夺炎热;弃捐箧笥中,恩中道绝”的慨。
不过真好笑,我,又非团扇;他,亦非帝,呵。
胡思乱想,是闲人的专利。
我,是没有很多空的。
现在的日程,每日都排的满满。
不参加什么计算机大赛什么奥赛,我,只管读书,然后和布莱恩胡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