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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陌生女人的来电

我一手拉被扯开的前襟,慢慢的系好服,慢慢转到街边,这个和认识我妈妈的男人,认识我妈妈么?这件事儿,和我妈妈有关么?

我不知道,机械的随着众人往回走,我只能确认一件事儿,雨水,是咸的。

服上浸了男人的迹,粘在那里,又冷,又不舒服。

可惜,这里不是我的家。我的舒服与否,亦没有人关注!

“都来米……当地当.……”

回家……当萨克斯吹响的时候,我打开手袋,寻找手机,赶接起来我想回家。

“喂……”一个人的声音,有些急切。

“恩。”我心下一沉,一种莫名的恐惧,比刚才的恐慌更甚。

“你是妆可人吗?”人赶问,干燥清脆的嗓音,有明显的焦躁。

“恩。”我点头,应了一句,想想又问,“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电话?”

我的电话,只有殷亦桀和舒服有,宋大学也有;其他人,比如饭店送饭的,打电话过来都是转接,有一次打回去,不停的提示信息台转接。

那么,这个人怎么可能有我的电话号码呢,我本能的觉得恐惧!

“可人,我是图伊然,是你妈妈的朋友。急,你能不能赶过来一下,我有要事要告诉你。是你爸爸告诉我的,让我尽快当面告诉你。”图伊然说话急切,如果有人告诉我说这会儿正有人拿着刀子架在脖子上,我毫不怀疑。

妈妈的朋友?爸爸的要事?

图伊然,我确实听妈妈提起过,也似乎也提过一次,因为名字特别,所以,我有印象。

“可人,这件事非常重要。如果还想见到你爸爸,就赶来吧。”人迫不及待的催我。

满天的雨声,不再安静。

所有的东西,只要参杂进父母的消息,就浑浊一片,暴风雨中,我看不清前面的路。

我好想回家。

刚才的压抑,此时的恐惧,撕裂我冷静的外,把我曝在黑暗里,让我觉得不安。

我可以用碎瓶子扎进冒犯者的眼睛,却无法摆脱心底无形的恐惧。

哗哗的大雨声,仿佛某种乐章的前奏曲。上帝在目睹有一场稽剧,却无视我的脆弱。

这一刻,我觉得疼,我想家了,殷亦桀给我的那个家。

“妆可人,我送你回去吧。还是去医院看看?”苗苗累得自己直气。

我摇摇头,我还有事儿。

虽然父亲没疼过我,但从小把我带大的说,父亲其实很爱我。周围的人也说,父亲很喜欢我。虽然我至今没能证明,但大家都这么说,也许是真的吧。

虽然母亲曾试图让我走上的路,曾放任别人欺负我;可是,给过我钱,把我从一尺大的婴儿,带大,让我有机会无家可归,让我有机会,被别人嘲笑。

呵,妈妈的朋友,爸爸的要事。

图伊然,说出我胎痣的位置,显然是父亲告诉他的,因此,我应该相信。我告别朋友,打车,离开。

们也吓得够了,赶的各自回家。

出租车司机说,我提供的地方太偏僻,他想去。

善良的他出于职业道德还强烈建议,让我别去。别说是暴风雨夜,就是平时,也别去那个地方。

他说,夜里出租车过那一带也容易被打劫,他还说……

我冷冷的看着他,我的父亲,就是混黑道的;而我的母亲,做的也是不纳税的工作。

他们的朋友,出这种地方相当正常。我不,如何能得到消息?

看了出租车司机怜悯的表,我唯一庆幸的是他没有抱怨我把他车子弄湿了。

因为我一都是水,没来得及回去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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