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旁边两个胆怯的丫头，想这院子也不小，靠秀儿和灵儿忙乎，很多时候都看到一天下来累得不行。
朝着门口的两个丫头招了招手，秀儿又给们使了个眼，两个丫头缓缓地走到小小面跪了下来。
“起来！起来！我这里可不吃这套。”最反动不动就跪，小小起将两个丫头拉起来。
“秀儿，你跟这俩丫头在一起共事了多年？”放在边的丫头还是小心行事较好，免得像蓝雨烟那样找些吃里外的家伙。
秀儿这丫头太过单纯，就怕看不边的人。所以，必须好好看清楚，才能放心把人留下。
秀儿挠了挠脑袋，想了好一会说道：“也有三四年了吧？”
“三四年，也不了。”小小又看了两丫头一眼，开口说道：“你们去门口等着，一会了再进来。”
“是！”
两个丫头点点头，老老实实地退了出去。
秀儿当然明白主子的意思，跟上去把门关上，又走回主子边将小东西放在椅子上，竖起耳朵听着主子的吩咐。
“秀儿，你老实跟主子说，这两个丫头要是留下一个你会留下谁？”小小拉着秀儿的手很认真地问道。
秀儿错愣住了，挠着脑袋想了好一会，最后选择了摇摇头。
“秀儿是觉得两个都不好，还是觉得两个都好？”小小不明白的继续问道。
秀儿又想了一会，开口说道：“三年前，苍龙国宴请梧国使节。我们负责那次膳食，就因为上菜迟了些，膳房的全部人都了罚。我们被关进了有老鼠的柴房，管事的不给吃的。第一天，大家都很快熬了过去，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有几个子太差的丫头就饿晕过去，半夜的时候几个丫头被饿死过去，我们撕心裂肺地着喊着，可是没有人来开门，也没有人给吃的。那天晚上大家都心惊胆战地跟尸体渡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说着，湿润了眼睛，闭上眼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可怕的晚上，回到了那间暗湿的屋子，看到那些生活在边的姐妹，脸苍白地躺在地上。死了，还让那些老鼠咬着尸体。那种恐惧，是这辈子的噩梦。
“真是够歹毒的，难怪都说皇宫可怕。那……后来呢？”小小拉着秀儿站在面前，为了泪水。想不到这个看似不风雨的丫头，居然也有过跟尸体过夜的历。
秀儿噎着，定了定心继续说道：“那晚死了两个丫头，第三天，我们以为会有人进来看一眼，结果只是从下面的门里塞进些吃的。那些高大的丫头上前疯抢，秀儿小个本拿不到一点吃的，我蹲在旁边一直哭。丝丝和如意见了，把抢到的事分给了我一些。第三天晚上，尸体上来了很多老鼠，一群的丫头在尖和恐惧中又渡过了一晚。到了第四天，我们被放出来了，有几个丫头虽然还活着，但是已完全神失常，后来听说被总管给扔到了皇宫后面的山上喂狼去了。”
小小听得一惊一乍，心里也为秀儿到幸运。不然，自己边也不会有这么个贴心的丫头。
秀儿低下头，了眼泪，那次的事一辈子都忘不了。抬头，又继续说道：“那件事之后，我们三姐妹就相依为命。我最小，们什么都让着我，有时候我被罚了，们会给我送吃的。去年的时候，丝丝和如意都被其他院子的姑娘要了去，就剩我在膳房。们有时间都回来看我，还给我送吃的，怕我被欺负，还把主子们赏赐的东西给了新来的总管让他好好照顾我。后来，们服侍的主子都失了宠，们又被送回了膳房。不过，林公公会常来膳房，对我们这些小丫头也很照顾。”
“这也太可恶了吧？是哪个总管，明天我就去给你出气。”小小听得一肚子火，早听说很多太监都比鬼还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