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老了，但绝对不糊涂。
轩辕振华脑子马上转悠过来，附和着小小乐呵道：“是啊！小小好福气，能捡到这么个听话的宝贝。”
小小很想说如果喜欢就送给父皇，可是想到小东西可怕的一面，担心若让父皇见到，恐怕吓得命都没了。
算了吧！
师傅也说过，这东西只认第一个主人，还是把它留在边，偶尔带它过来看看父皇，让老人家高兴高兴就好。
“嘿嘿！傻人有傻福，师傅说小东西只认第一个主人，所以小小只能把它带着边，常带它来看父皇。”坦白地说着，也是说给然儿听的，已觉到那人害怕小东西。
难道老天把雪球送到自己边，只是为将来的大事做个伏笔？
也许，它还真是然儿的克星。如果真是这样，那然儿将来在皇宫的日子就不敢如此放肆了。
“好！只要你常过来看父皇，父皇就不会只知道睡了。”轩辕振华大喝一声，看着小小脸上的表，往日貌似小看了小丫头。的聪明机智远远胜过自己的几个儿子，如果不是个人，会是个很怕的敌人。
“嘿嘿！”小小笑着，起拉着父皇出了亭子，边走边说话，让然儿无法太接近。
走出院子，领着父皇走向那座像极胭脂殿的院落。一路走来，都是长廊，本就没躲藏之，路上，他们又继续刚才的话题。
“父皇有没有觉得边的人有问题？”小小干脆直接地问道。
“边的人？”
轩辕振华思来想去，小林子跟了自己那么多年忠心不二，肯定不会是他。至于边的其他丫头都是小林子在调配，就除了上次自己调回来的一个丫头。
“是？”十分质疑地看着小小的眼睛，他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小小见状，挽住父皇的手，慢慢地走了几步才开口道：“是！”
“为什么？”轩辕振华知道，深宫大院的丫头一般都没什么特别的背景，若是想从外面混进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备是派到自己边的丫头，全都要过小林子。
看来，事不是那么简单！
“父皇可曾知道素素的真实份？”小小再次大胆地问道。
记忆再次萦绕脑海，轩辕振华的心又回到了当年。想了很久，他平静地说道：“只是个可怜的人，爱人不见了，孩子也没了。看上去是那么楚楚可怜，第一眼见到，朕已无法克制爱上了。”
“父皇既然知道已有夫有子，为何还要留在宫中？”小小一直以为父皇不知道素素的过去，留下，只是像别的男人那样拥有自己喜欢人的就行。
轩辕振华摇了摇头，眼中已看不到痛，而是一种丽的憧憬。看着小小，他还是一脸平静：“平日看素素跟朕不言不语，其实暗地里什么都告诉朕。告诉朕，与夫君和儿被迫分开，这辈子都没有相见之日。”
“儿！对的，儿！像你这么可爱的小丫头。”说着话，他看着小小的目变得更加温起来。
“父……父皇，您怎么这么看着小小？”小小被看得很不自在，心里也想到父皇肯定是已想到自己的份跟素素有关。
轩辕振华变得异常激动，地握住小小的时候，很认真地问道：“丫头，跟父皇说句实话，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关于素素的事，难道你真的是的儿？”
小小摇摇脑袋，出手。思索了一阵，又东张西地看看四周，拉着父皇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
走了好一段路，看了看父皇急切的眼神，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地低下头。
轩辕振华没有追问，想着如果真是这样，也算是老天大恩。以后要对小小更加好，希素素在天之灵能够宽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