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饭菜冷了，我现在重新做。”
听到舒子墨的声音，小洁昨晚积蓄在心中的泪水，一下子奔涌而去。
站起，却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早已麻木了，本不听的命令。
“小洁，你怎么了？”
见小洁那如雨的珠泪，舒子墨整个人都傻掉了，何小洁是不流泪的，除了那次说自己是HIV的携带者那次，从没见哭过。
“没什么，是我自作多。”
撑着桌子站起，去端桌上的盆子，手却一样不灵活，只听‘砰’的一声，盘子从手中到。
“小洁，到底怎么了？是因为我昨晚没回吗？”
舒子墨还没注意到桌子上的珠泪，上前扶着小洁，担忧的问。
“不是，这是你家，你想回便回，不想回便不用回。”
小洁别开脸，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难过，如此委屈，只是这会，不想让舒子墨看到的脆弱。
“不是的，昨天小婉失踪了，我一直在陪温逸斐，我没有不想回，只是回不来，这是？”
舒子墨这才留意到桌上的烛泪，看着桌上明显比平时要丰盛的剩菜，他有片刻的疑。
“你……昨天是你生日？”
看到另一侧的蛋糕，他惊愕道。
“不是，我从来不过生日的。”
小洁抹去泪，离开舒子墨，却因为双的酸麻，摔倒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昨天真的不是故意不回的……”
“都是不是我生日了，你走开。”
坐在地上的何小洁突然大吼道。
“你是不是从昨晚一直坐到现在？”
看着小洁脸上那委屈的泪，看着那黑黑的眼窝，舒子墨有些害怕的问。
“没有，我只是睡不着。”
小洁的哭声更大，这么多年，从来没等过谁，除了爸妈死的那天，从来没有通宵不睡，可是昨天晚上，竟然为了一个傻瓜……
“小洁，对不起，你打我，骂我吧，真的很对不起，如果我知道昨天是……”
“不要听，你走开，我都说了不是我生日，不是我生日……”
小洁捂着耳朵大声音哭。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舒子墨的声音在颤抖，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件罪大恶极的错事。
“舒子墨，你好可恶，好可恶，你可知道，我有十年没过生日了，这第十一年，本来以为你会陪我的，可是……你混蛋，你可恶……”
小洁哭着，第一次任的哭闹，怨恨的捶打着舒子墨。
“对不起，我们今天过，从今天开始，以后我们生日就改今天好吗？我们现在就出去，我们出去过生日？”
舒子墨抱着小洁，万分歉意道。
“不要，生日就是生日，已过了，再也没有十九岁的生日了。”
小洁哭得更大声，他本没有诚意。
“小洁，请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有意不回，小洁……”
舒子墨将小洁抱至沙发上，用拇指轻轻的的泪，可是他的速度本比不上流泪的速度。
“舒总，我辞职了，从今天起，我再也不做你的保姆了，我不要再留在这里。”
小洁摇首，在这一刻，忘记了自己的计划，忘记了，自己的仇恨，只是怨恨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
“不，小洁，原谅我，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
舒子墨捧着小洁的脸，轻声乞求着，看着小洁那梨花带雨的脸庞，脸缓缓的靠了过去。
算起来认识快一年了，无理霸道的要求也说了很多次，也曾有过吻的冲动。
可是却没有一次亲吻功，不是因为小洁的艾滋病就是的拒绝，这么长久以来，两人一直保持着纯洁的‘主顾’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