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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 进退两难

〖叹词〗时事变化难预料太子进退两难选……

胤礽的双眼布满了丝,抬头向窗外,天就快亮了,他倚桌而坐彻夜未眠,其实他什么也没想,不敢想也不愿想,他的脑袋很空很空,可是天就快亮了,他必须得想想了……

摇摇晃晃地起,胤礽向门口走去,他需要吹吹风,让大脑清醒清醒,拉开门,自己的心腹太监一直倚在门旁未眠的顺子忙起相迎,“太子,您……一直没有休息吧……”

“你没有去睡?”胤礽眼神空着顺子。

“太子,奴才担心您。”顺子低头说道。

“顺子……你说本宫是不是做错了?”胤礽着远方的天空,幽幽地说着。

“太子,您不管做什么都有您的理由,奴才都支持您。”顺子低头轻声说着,不敢直视胤礽。

“做奴才的忠于主子是好的,可是如果看着主子走向万劫不复,那这又算是好奴才吗?”胤礽语气里并没有责备,似是在问顺子,又似没有在问。

顺子有些不懂胤礽的意思,忙跪倒说道,“太子,奴才……奴才实在不知……”

“顺子,你讲实话,告诉本宫,本宫是不是做错了?”胤礽向顺子低声问道。

“这……太子,奴才跟了您这么多年,奴才知道您的苦,也知道您为什么这么做,而太子您要做的事是天大的事,也是违背了……违背了……”顺子在斟酌着用词。

胤礽挥了挥手,不让顺子继续说了,他着天边,那遥远的地方在微微地泛着白,这会是个晴朗的一天……而这一天将会发生的任何事……都将和他有关……

胤礽长长地呼吸着清晨的空气,虽然一夜未眠,但大脑却是异常地清晰,他突然觉到很无力,低声地喃道,“其实我知道我是一个懦弱的人,在很多时候我都想让自己显得很强大,但是我知道我是个懦弱的人……”

“太子,您不要这样说啊……”顺子不安地立于胤礽的后,此时的太子,让他觉到无措。

胤礽没有再说话,只是双眼地盯着天边,着那远的白一点点的不断扩大……

“皇上,该起床了。”荣儿轻轻唤着旁的玄烨,昨晚皇上传荣儿来侍寝,“今天不是要去狩猎吗?”

玄烨睁着惺忪的睡眼,向荣儿,轻轻将拉倒在旁,”急什么,时辰到了自然会有人来催,再睡一会儿,朕最近啊觉总是睡不够。”

“皇上日夜劳,是太累了,来行宫是休养的,怎还安排守猎呢?”荣儿听话地躺了下来。

“谁让朕是皇上呢,皇上是不能喊累的,朕一累了,人们就会觉着大清也累了,只有朕强壮,大清才会强大。”玄烨轻笑道。

“可皇上总会累啊,老这样累着,伤了龙体可怎么办呢?”荣儿担忧地说道。

“现在朕不怕了,有胤礽他们嘛,朕对这些皇子一直都高要求,就是为了让他们强大,朕的孩子强大了,也是大清的强大,他们都强大了,朕就可以休息了,安天年。”玄烨轻声说道。

“皇上难道,有意……?”荣儿惊讶地问道。

玄烨轻轻点了点头,扭头向荣儿轻声说道:“你到底还是了解朕的,再过两年,朕就六十岁了,比太宗和世祖在位时间都长,纵是天子也还是会老的,而且朕知道胤礽当太子已太久了,想朕当年登基之后朝政把持在鳌拜手中,虽知早晚会是朕的,但还免不了心有所急,所以胤礽的心急朕不是不能理解,历了这么多事,朕也思考了很多,所以……等朕六十大寿过了就退隐当太上皇,让胤礽即位,朕也该清福了。”

“皇上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胤礽也会开心的。”荣儿开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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