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宁府你怎么进来的?”荣儿不解,按理说江宁府迎驾的人当是知知底,可这子似是才进府没多久。
“这……”袁依人犹豫片刻,抬头轻声说道:“民本是江宁人氏,我叔父一直在江宁府当差,后来父亲被任为安徽地方知州,我便随同父亲到安徽上任,这次听闻皇上要到江宁,我便日夜兼程赶回江宁同叔父讲于此事,求叔父帮我……这次叔父同我一起抱着死的决心,只为还我父亲一个公道。”
“袁依人,你可知你这诉状所陈案有多严重吗?这可不是小事啊!”荣儿轻叹道。
“民自知,民告,还告数,一方面是为父申冤,可另一方面不也是为大清驱除贪吏吗?”袁依人表认真的说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不能肯定我能帮你,我要想一想。”毕竟这事太意外了,而为后宫子实不好参与朝堂之事,所以也需要想一想。
袁依人起了,荣儿抬头看向那位为首的年长侍,轻声吩咐道:“不用责怪于,一切如常即可。”
随即荣儿开始用膳,一直沉默无言,待膳闭众人撤下后,萱德终于忍不住问道:“姐姐,那袁依人告安徽知府什么罪名?”萱德与荣儿虽同居妃位,但宫中除去封位外,同封位还讲长,宫长短资历,两人之中,荣儿为长,荣儿在宫里本就为四妃之首,所以出得宫来,诸事萱德也自然以荣儿为尊。
荣儿笑了笑将信递给了萱德,“一场相互,贪脏枉法,排除异己,栽脏陷害的场吏案。”
萱德看过状词,惊叹道,“啊,这侍的父亲是知州,那也算是大户人家的孩儿了。”
荣儿点点头,“我第一次见这孩便有一种奇怪的觉,举手投足间很是大气,不苦一般的奴仆有小家子气。”
“荣姐姐,这事您要管吗?皇上不是一直有待我们,沿途储事,凡遇朝堂之事,我二人都不要手吗?”德妃想起了玄烨的吩咐。
“是啊,皇上的吩咐我怎么敢忘呢。可这事儿便出在了我们的眼前,这孩我瞧着可怜。”荣儿轻叹道。
“荣姐姐又乱发善心了,别惹祸上了才是,如今只这孩一面之辞,若是诬告怎么办?”萱德想得毕竟多一些。
“诬告?这样一个孩会诬告吗?混进这府里来靠近皇上,可是有惊君的命之忧的。”荣儿怀疑地看向萱德。
“姐姐,这世上什么人没有呢,您还是好好想想吧,多点儿心眼总是好的。”萱德自己已想明白了,这事儿是不能参与的,因为不能判断这会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但多一事不如一事,当然作为好姐妹,自也会劝荣儿不要参与,可荣儿若执意为之,也就没有办法了。
“嗯,我今晚想想。”荣儿点头应了。
晚上,荣儿在自己的屋静静地坐着,桌上烛火昏暗的燃着,荣宪也老实地坐于桌子的另一旁和荣儿一样发着呆,突然出声道“额娘,那个姐姐可怜的。”
荣宪闻言看向儿,是啊,那个孩只比荣宪大不了三四岁,却已是父母俱亡的孤儿,怎么能忍心不帮呢,其实自己知道,知道皇上对的尊重,只要开口,皇上定会去派人查这事儿,可是……如果当真有此事便好,若真如德妃所说的诬告,让皇上费心去查却并无此事,那时候将有何面再面对皇上呢。
轻轻叹了口气,荣儿微笑着看向儿,“宪儿,你觉得那个小姐姐是当真有冤吗?”
“是,不像坏人!”荣宪不假思索的点头。
“你觉得额娘应该帮吗?”荣儿追问道。
“应该!帮了额娘就是大好人了!”荣宪笑着点头干脆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