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安害德思动,无凭无症难治其;
为求平安思计策,以恶治恶设陷阱。
“秀萍,李安珠的宫确实这么说吗?”萱德轻皱着眉问向自己最贴心的一名宫。
“主子,是的,您不知道,安常在边现在留着的这三个宫是这么多年一直跟着的,常日里老被安常在打骂,地震时被砸死的银喇据说是安常在的贴宫,平日帮了不事儿,也过罚,可被砸死了,安常在都没有表现出多悲痛,所以边的的宫早就心寒了,平日里就爱和我们抱怨,这次说的定不假。”
萱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今天秀萍回来和说安珠的宫们今天聊天时无意间说到,家主子如今到这步田地了,也不说好好善待们,还天天挖着心思想怎么害人。随口的一句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被秀萍了来,萱德想着,这安珠仍住在永和宫里,这心里就一直觉别扭,这宫里的人每个人藏着什么想法谁也说不好,像安珠这种连敬芝那么善良、不争宠、不争爱的人都能害的人,真不相信会改好。
而一直记得雪产子那天,突然进屋看到的安珠的表,自打搬进这宫里后,是看着这李安珠对答应的殷勤的,一副好姐妹的样子,可是当天得知雪母子平安,李安珠站在后面,可看不出一点喜,看见进了门,脸上表立即大转换,笑容挂了起来,可这一小动作,却反而更突显出之前表的不对劲儿,所以再结合胤祐出生即有残,今天秀萍听来的消息,怕是脱不了干系吧。
想到这里,萱德轻轻攥了拳,坚信一点,这李安珠是绝不能留在边的,以前害荣儿,害敬枝,现在害雪,虽然对一直客气有礼,但保不准哪天就得来害,这种人除一个一个,不能留着,绝对不能。
荣儿闲来没事过永和宫来看看雪,雪月子期都已过了,人看着还是很没神,以前丽的容都憔悴了不,只是承祐有残,让的心里不好,从雪的厢房里出来,荣儿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对边的小青说道:“时辰还早,我们到德嫔那儿去看看胤祚吧。”
李安珠正在萱德的暖阁里正在闲聊,萱德突然听到宫说荣嫔过了来,着实意外,可也不能挡驾,让人将荣儿请了进来,荣儿也没想到李安珠在这儿。
李安珠忙向荣儿行了礼,荣儿轻轻笑了笑,“安常在也在啊。”
“是,我和德嫔话话家常。”安珠点头微笑说道。
“荣姐姐是刚看过雪了?”萱德问道,想要转移话题。
“是啊!”荣儿点点头,“你们聊什么家常呢?”
“哦,是这样,德嫔说看我日里给雪煮汤,想尝尝我的手艺,我便说做给德嫔喝的。”安珠笑着说道。
“煮汤啊?我这段时间也有兴趣,咱们到可以一起研究研究,不如哪天我也煮些给妹妹喝?”荣儿最近热衷于煮汤,说起煮汤也便来了兴致,“你现在还在胤祚,是得好好补补,我明儿个就煮给你一些,让小青送过来。”
萱德虚弱地笑了笑,“姐姐不用客气,我只是随便同安常在聊聊而已,也不是特别想喝的。”
“好啦,不用说了,你若拒绝便是看不起我的手艺!”荣儿嗔怪道,“明儿个我就让人送来。”
“明儿,臣妾也给德嫔煮,对了,布答应也得进补,臣妾会多多关照着的。”李安珠也忙应道。
萱德看着面前的两碗汤轻轻的叹了口气。
“主子,这事儿还要继续吗?”秀萍不安地问道。
萱德又重重叹了口气,抬头问道,“你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绝对不会有问题的。”秀萍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