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迟疑了一会儿,自己浑上下也没什么信可用,想了半天,从头上拔下来两头发,“这个给你好了,你找秦宜良,拿我的头发做DNA比对,他知道你见过我,就可以了。”
陆修收好了头发,起看了一眼付凌云,“付哥,你也别怪我,人在世道上混,总有不由己的时候,我敢保证我当初跟着你的时候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
付凌云敛去了脸上的神,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他可信么?”平萍躺在床上,隔着一片黑暗问道,也不知道是问的冰,还是付凌云。
半晌,冰叹了一口气,“不管可不可信,我们现在也只能相信他。”
平萍窝在付凌云的怀里,嗅着他膛的淡淡果木的香气,有些担心,“你老婆在找你,找到你的话,怎么办?”
付凌云抱着平萍的手臂了,是无声的回应,让安心。
这些日子的相,让平萍越发的喜欢这个原本以野人的份出现在面前的男人,起初或许是闲起无聊,难得来了个男人,模样又周正所以一时间觉得新鲜走在一起权当是排解寂寞,现在相的久了,却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原本他背景不详,来历不明,现在知道他的背景这么复杂以后,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相信他就是自己命定的人了。
这两天,陆修地送过来一些吃的干粮,这解决了冰他们每天只能吃果子充饥的窘迫境地,也让众人对陆修越发的相信。
陆修走的那天,是个雨天,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他把最后一大包吃的干粮放在了麻小的屋子里面,代了冰这几天要躲着外面的人,最好不要出门,然后冒着雨朝着海边跑去。
冰打开尼龙布的包,里面放着的是一些馒头糕点,可以存放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期陆修能搬来救兵。
当天晚上,狂风大作。
岛上好几棵大树被雷电劈下来齐齐折断,有些吓人。
冰他们四个人坐在里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
“冰,这么大的风浪,为什么还要出海啊?这岛上的人难道没人看出海风向的嘛?”平萍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吐槽。
只是随口一句,却让冰警觉起来。
不对,这么大的风浪,岛上的人难道都没有预测到过?王妮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海?这不科学。
“收拾东西,快走。”冰反应过来之后,迅速地开始收拾自己随的东西。
平萍吃的一口馒头噎在咙里面,半天没咳出来,还是付凌云拍了拍的后背这才咳了出来。
“怎么这么突然?你想到什么了?”
“来不及解释了,我怀疑王妮已知道我们在这儿了,我们要赶走。”
“可是现在走,能去哪儿啊?”平萍两手一摊,一脸茫然。
“去找时谦。”冰把包丢在平萍手上,另一个包丢给了付凌云,顾晓珺扶着冰,四个人匆匆出了麻小的屋子。
他们四个人前脚刚走,后脚展俏就带人包围了麻小的屋子。
“进去看看?”展俏穿着雨,脚不太方便,有些一瘸一拐的,咬着牙指挥跟着的几个人开门进去抓人。
三天前打伤自己左的人一定就是顾晓珺的同伙,要是让抓到,一定让他们债偿,不再他们上打出个几百个窟窿眼,就不展俏。
“俏姐,里面没人。”穿着黑服的属下额头上滴着雨水匆匆跑了出来。
展俏猛地皱起眉头,提着枪就跑了进去,掀开里屋的帘子,空无一人,只有一地的食残渣,仿佛在嘲笑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