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冰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眼便看见了绣着致花纹的床帐。
皱了皱眉头,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在床上安了这么一个东西。
动了动子之后,只觉得腰酸背痛的,记忆开始慢慢恢复了。
冰躺在床上,眼睛越瞪越大,眉头越蹙越,整张脸上的表也渐渐变得狰狞起来,微张,难以置信地看着头顶。
“完了……”喃喃出声。
记得自己落到了沈时谦的怀里……那个头大耳的老板灌酒来着,然后呢……然后……冰将头猛地摇了摇,
知道了然后。
肯定是落进了沈时谦的怀里了,悉的味道是不可能忘记的,就算当时是醉酒状态,也是记得一清二楚。
而且恍惚间,这个味道好像停留了很久……所以是沈时谦送回来的吗?
不对啊,这个床帐不是的啊……
冰猛地坐了起来,抬头看向了周围。
复古暗的房间里,窗帘拉得十分,只有一丝晨从外面了进来。
张看着,想到了一个可能,全都开始发凉。
“不是吧……”迅速动了动,记忆突然闪过一个场景。
对,浴缸……在浴室的时候,沈时谦是不是问了句什么?
记不清了但是两个人对视的场景和觉却深深烙在了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都已到那份上了,不会是什么都做了吧……
冰起,据自己腰酸背痛的程度来看……如果不是重重摔过,就一定是和沈时谦做了什么了……
冰先在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脑袋都往地上撞,毁得肠子都青了。
昨天说不定开口求一求沈时谦,还不至于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现在的事发展,什么了……
已来不及多想了,得赶离开。
如果这里是沈时谦的家的话,现在走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冰低头看着自己的服,已被撕扯了大半,心里一凉,立刻转找了找柜,还没有找到便在边看见了一个服袋子,
手抓了过来,低头一看,里面有一件简单的黑子。
想都不想就直接穿上了,有些大了,似乎不是的尺码,质地也不是特别好,应该是随便拿了一条放在这儿的。
但是冰想到的唯一一个问题是……沈时谦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他会无缘无故给自己拿一套换洗的服?
就算他是佣拿的,想来应该也是懒得去开这个口的吧……
冰的眼神一闪,但是现在来不及多想了,迅速换上了服之后,小心翼翼地出了门。
门外便是长廊,没有人走动,探头一看,抬走了出去。
但是这里是第一次来,之前从来都没有来过,所以有些找不到出口。
从长廊穿过去之后,冰误打误撞,居然找到了大门。
眼睛一亮便朝着门走了过去,蹑手蹑脚的,有些奇怪这么大的房子里,为什么没有佣。
“走得心安理得啊?”就在冰前脚刚出大门的时候,后头就有一道嗓音响了起来。
一抖,闭了闭眼。
这大概是此刻最不想要听见的声音了……怎么会这么衰,不想来什么,什么就来了。
冰叹了口气之后转过了头,不意外地看见了沈时谦沉着的脸。
现在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沈时谦,先不说昨天挡酒的工作没有做好,就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但是据以前喝醉了的表现,应该不会有多好的,而且平时对着沈时谦的所有深沉和敛都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