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慕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对了,”莫莫忽然看到脚边的红绳,脑子里面转过一个想法,看着玉子问道,“你会玩红绳么?”
玉子微微一愣,看到红绳之后,笑了笑,“当然会,这是慕教我们的,有很多种玩法呢!”
“是么?”莫莫笑靥如花地看着慕子澈,“还有很多种玩法啊!”
“莫莫,你听我说!”
“闭吧!你这个骗子!”莫莫一把把红绳摔在慕子澈的脸上,“用臭流氓来形容你,都是对流氓的人格侮辱。”
慕子澈站起作势要追,结果一脚踩在红绳上,另一只脚被红绳绊住,包厢里面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呼声,莫莫回头看了一眼,慕子澈半边子在榻榻米上,半边子在地板上摔了个狗吃屎,还是脸着地。
“噗”莫莫捂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趁着慕子澈还没抬头,转捂住一路跑远。
当然相信慕子澈不敢在跟谈爱的时候来拈花惹草,但是慕子澈的前任太多了,多到让莫莫怀疑全江城的适龄青年全跟他有过一。
多到跟慕子澈逛街的时候,各种名牌珠宝和包包的店里,导购员看的眼神都不对劲。
这是心头的一大刺!
鬼知道慕子澈对只是一时新鲜,吃够了鲍鱼鱼翅,偶尔觉得小葱拌豆腐也清爽的,但是最后发现还是吃点儿鲍鱼鱼翅有意思。
枫丹杂志社下咖啡店里面,冰听莫莫吐槽慕子澈,已听了半个小时不带重样的人攻击以及各种饱含夸张想象修辞手法的谩骂。
“他这个人形播种机,难道全江城的人都跟他有一嘛?随便逛个街吃个饭都能遇到他的前友们!岂有此理!”
“人形播种机?”冰差点把里的咖啡喷在莫莫的脸上。
拿着纸巾着漫出角的咖啡沫,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莫莫,“你这形容未免有点…….”
“难道不是吗?他敢说他没跟那些人上过床?”
“你这是?男结?”冰眨了眨眼睛。
“也不是,反正就是一想到他跟那么多人在一起过,我心里就很烦,而且保不准什么时候边就会出现一个他的前友,实在是太特么烦了。”
“那你要跟他分手?”冰抬起眼皮,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莫莫的反应。
提到分手两个字的时候,莫莫似乎怔了怔,随即皱起眉头,“我没有要分手。”
“那要是他现在跟你求婚的话,你会接么?”
冰放下杯子,双手叠在桌上,一本正地看着莫莫。
莫莫怔了怔,不知道为什么扫了一眼整张桌子,又环顾了一圈咖啡厅,确定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才一脸惊恐地开口道,“你开什么玩笑,在这儿么?你知道我最讨厌高调了,他要是敢拿着玫瑰花或者牵着一批气球出现的话我一定当场甩手走人。”
冰笑出声来,“想象力别太丰富了,我就是随口一说。”
莫莫仿佛松了一口气一样,靠在了椅背上,“幸好你是随口一说的。”
“可是你不觉得自己也要结婚么?”
“结婚有什么好啊,就这样谈一辈子爱不行么,结婚证也没什么用,该出轨还是要出轨,”莫莫看了冰一眼,“有人说,结婚就是离婚的本原因。”
“谬论。”冰叹了一口气,“都是谁跟你说的,没事你看点哲学书,你一个搞娱乐八卦的,研究那么深刻的道理干什么?”
莫莫最近一段时间迷上了一位哲学大师,写了一本耐人寻味的小说,里面大概就是结婚就是离婚的原因,出生就是死亡的本原因,这种类型的话,弄得莫莫最近说话都神神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