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一无所获地从医院离开。
而他走后,余秋丽靠在床上,拉起被子一直盖到自己的下,心里面空一片。
尽管不喜欢季风,可是这种没有人说话的日子还需要过多久?
倒是希季风可以过来一只死缠烂打下去。
顾千帆,这个男人的脸一直出现在余秋丽的脑子里面。
“没良心的白眼狼。”忍不住骂了一声,鼻子一酸差点就掉眼泪,想起医生说的话,立马不敢哭了。
那种憋在心里的觉真的是很难,发现自己在江城除了冰之外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可以谈到顾千帆。
刚刚那一瞬间,季风提到顾千帆三个字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又活了过来一样,从无止尽的黑暗中第一次又见到了明。
另一边,季风跟慕子澈说了自己在医院什么都没问出来的事。
慕子澈一脸的惆怅,“那怎么办,我打听出来的,只有余秋丽一个人跟刀疤接触过了。”
“再看吧,我想办法找找顾千帆的下落,总会找到的。”
季风不相信一个大活人会这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顾千帆就是余秋丽的软肋,要是能找到顾千帆的话,一切就都好办了。
“时间来得及么,这段时间会不会有危险?”莫莫依旧很担心。
这几天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每天做恶梦都是冰被绑匪撕票的事。
“不会的,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拖延时间。”
慕子澈安着莫莫,他总觉得冰吉人天相,一定能够安全度过这次的事。
之后的几天,季风忙着满世界地找顾千帆,为了找顾千帆,他去了法国,按照朋友给的地址去找顾千帆的父母查询消息。
两周后,余秋丽的眼睛拆线离开出院。
此时,冰已在地下室里面被关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体力和神都已是一个和极度衰弱的水平。
余秋丽出院的时候,季风在门口接,手里抱着一大束的花。
一米八三的高在人群中闪耀扎眼。
余秋丽愣了愣,推了推脸上的墨镜朝着门口走去。
“来接我?”
“当然,未婚妻出院,作为未婚夫,不来的话,要是被有心人拍到了,惹人非议啊。”
“二爷还真是心思缜。”余秋丽瞥了一眼他手上抱着的小雏,皱了皱眉,“不过很可惜,未婚夫连自己的未婚妻喜欢什么样的花都不知道,有些失职吧。”
“是我的失误,”季风似乎并不诧异,他看着余秋丽,目有些意味深长,“比起这个,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你看另外一样东西,原本不想告诉你的,怕你太伤心,但是你总有知权,毕竟你们也有过一段。”
余秋丽愣了愣,心里面忽然有些不安。
当看到季风手里的死亡通知单的时候,忽然觉心脏的某个地方被人狠狠了一下。
“怎么会!”余秋丽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口,脚步踉跄,几乎要摔在地上,“不可能,魏季风,你安的什么心?以为这样我就会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事了么?”
“对了,他有遗言。”
“不可能,不可能。”余秋丽一脸的震惊,墨镜的后面,那一双眼睛里面写满了恐惧。
猛地攥了季风手中的死亡通知单,纯白的一张纸边角被攥的皱皱的,模糊了上面所有的字迹。
“他的遗言,给冰了。”季风沉声道。
这句话重重的击打在余秋丽的口。
压得几乎不过气来。
“你说什么?”
“顾千帆走之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是冰,遗言,都代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