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面说不清楚，出来说。”
“.……”
“上什么班？出这么大的事我还能上班么？赶出来，鼎盛集团门口见。”
挂了电话，莫莫一脚油门踩下去，直接开车到鼎盛下。
昔日辉煌的鼎盛，现在看着有些萧条，门口飘着白的铜钱纸，玻璃门上被人用红漆喷了大字，“债偿，鼎盛无良。”
莫莫到的时候，慕子澈已在鼎盛一大厅里刚跟前台的李瞳说了两句话。
“怎么回事？”莫莫匆匆走进大，不可思议地回头指着玻璃墙上的红字。
“是孩子家属闹事，已被警察带走了。”
“疯了吧？孩子是在商场仓库里面出事的没错，可是事还没调查清楚啊！”
“仓库老刘承认了，说是自己把孩子关起来的，但是老刘被抓起来了，家属没地方撒气，就在商场门口贴大字报放花圈，商场关门以后，他们就到总部来了。”
慕子澈皱着眉头，连连叹气。
莫莫看着门口的红字，忽然想到慕子澈电话里面说联系不上的事。
“你刚刚说失踪，是不是这群人干的？”
“不清楚，刚刚问过乔书了，上午，还来过时谦的办公室。”
“我打电话问问闻墨，或许联系过他。”莫莫快速地在手机上划了几下，拨通了闻墨的号码。
那边几乎是拨通的瞬间就想起闻墨的声音。
“我看到新闻了，怎么回事？沈时谦涉毒？”
“这个先不说，我问你，今天找过你么？”
“今天上午来过，问了那孩子的事，从我这儿拿了那孩子的尸检报告走了，怎么了？”
“什么时候走的？”
“中午十一点左右。”
莫莫看了慕子澈一眼，“沈时谦什么时候被带走的？”
“十二点半左右。”
两个人正说着话，后忽然响起一串脚步声，乔雅和李助理两个人神匆匆，几乎是一路小跑过来的，“慕爷，这个，是沈总的手机。”
慕子澈跟莫莫两个人接过沈时谦的手机，解锁之后，上面是沈时谦收到的那条短信，以及冰的照片。
“这些混蛋！这肯定是那群疯子家属干的！”莫莫转就要朝着外面走，“我去让他们把出来。”
“别冲动。”慕子澈拽住的胳膊，沉声道，“没这么简单。”
电话的另一边，闻墨听着电话里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喂了几声之后出现了忙音。
莫莫咆哮的声音依然在闻墨的脑子里面盘旋。
冰失踪了？
闻墨看着自己被人动过的柜，想起开完会回来的时候房间里面那刺鼻的药水味。
“阿姨，这个帮我带走吧，谢谢啦。”
正想着，王涵之的声音忽然传进闻墨的耳朵里面，他抬起头，双眼盯着王子涵递给门口清洁阿姨的垃圾袋，眼神忽然一。
“等会儿。”
王子涵微微一愣，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六个月的子已很重，行动都非常吃力。
“怎么了？”
闻墨从阿姨手上拿过袋子，“阿姨，您先走吧，这袋子我还有用。”
打发走了清洁的阿姨之后，闻墨把垃圾袋里面的东西一脑倒在了地上。
大多数都是王子涵的孕妇零食袋子。
其中有一张白的纱布显得尤其突兀。
“你今天在办公室里面用过纱布么？”闻墨抬头看着王子涵。
迟疑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又没伤，用什么纱布？”
闻墨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这是他中午从会议室回来之后在自己的位置上捡起来扔进垃圾桶的，最初以为是王子涵做了什么，现在看来很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