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汐低着头笑的妖,手指在秃顶男人的手上划过,“等你啊,可别不来哦。”
云若汐抱着冰的服走了出去,房间里面只剩下三个男人和床上意识模糊的冰。
秃顶的男人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拿着打板,一个拿着单反,是跟着来拍照片的。
“人我就给你们了,好好拍,这套写真可是我花了大价钱宣传的,前期投资可不。”
摄影师忙不迭地点头,“李总您就放心吧,这么一个大人放在这儿,想拍不好都难。”
摄影师是个中年大叔,扎着小辫子,有些娘炮,边跟着的男人尤其猥琐,油头面的,盯着冰的眼睛都要掉在地上了。
秃顶男人拍了拍助理的肩膀,“手别抖,给我好好干啊。”
这话说的意味深长的,摄影师扫了助理一眼,笑的有些猥琐。
秃顶男人走之前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一眼,要不是云若汐还在旁边等着他,他还真想先在这儿爽一把,反正这些人拍这个都是为了钱,拍照片还不如跟他睡一晚来的钱多呢。
房门关上,摄影师指挥着助理走到床边摆好反板。
“就放那儿,这个角度正好。”
冰只觉到一阵刺眼的芒打在自己的脸上,下意识抬起手挡住了自己的脸,“咔嚓”一声,第一张照片拍下。
黑的蕾丝外面罩着一层薄薄的黑纱,若隐若现的平坦小腹和前的沟壑,让人浮想联翩,几乎不用指挥冰刻意摆动作,摄影师对着随手一拍就是一张绝的照。
“啧啧,真是尤。”摄影师查看着相机里面的照片,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李总从哪儿找来的人,绝了,拍过那么多,跟这个比起来,都是庸脂俗。”
助理在一旁连连沿着口水,摄影师看了他一眼,“看你那样儿,就这种程度就不了了?出息。”
助理捂着自己的下半,“师傅,我是真的不了了,能不能先让我解决一下?”
摄影师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赶的,早点儿收拾完了,还得回去呢。”
助理如获大赦,赶朝着浴室的方向跑去。
助理走后,摄影师着自己的小胡子盯着床上躁动不安的人,目不转睛地打量了很久。
冰只觉得浑上下像是被蚂蚁在啃噬一样,又疼又痒,想要把上所有的束缚全都褪去,扯着上的薄纱,可是手臂的酸软让几乎没有力气扯开。
摄影师忽然到了启发,“来点儿暴力的?”
仿佛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话一样,冰觉自己上的服到了撕扯,的心在告诉自己一定要克制住,不要,不要。
可是体没有办法控制,上的一层薄纱被撕扯了一片一片,松松垮垮地缠绕在脖子上,摄影师的手触到冰的小腹,冰忽然发出一声低喃。
男人微微一愣,“该死。”
此时,助理刚从淋浴间“解决”完出来,看到自己师傅正趴在床上,某个地方已盎然立。
“师傅,你也…….”
话还没说完,房间门口忽然响起一声巨大的轰响声。
“砰”巨大的声响,整层的人都开门走了出来。
助理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后一扇门轰然倒塌,满是烟雾木屑灰尘在眼前扬起,然后一记拳头狠狠地砸在自己脸上,一腥甜从腔里面喷涌而出。
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就摔在了洗手间的磨砂门是上,整个磨砂门被他的冲击撞碎,他直接倒在了一片碎渣中。
十分钟之前,沈时谦跟岚在中央大街上转,失去了冰的定位,要不是岚眼尖看到路过的流浪汉脖子里面戴着给冰织的围巾,他们本找不到柏林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