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忽然说话了,“小姐。”
冰微微一愣,确定是后这个人在说话,因为洗手间里面没有别人。
从镜子里面可以看到这个人依然保持着一个洗手的动作,但是水龙头已关了,也没有抬头看向冰,仿佛不是在跟说话一样。
“你在跟我说话?”
冰确认道。
穿着呢外套的人角微微勾起,“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然你以为是跟谁说话?”
“你认识我么?我可能不记得你了。”
冰仔细想了想,自己似乎并不记得这个人。
“你不想知道自己父母是怎么去世的么?”
冰怔了怔,下意识攥了拳头,有些防备地看着这个人。
“很多事不是别人告诉你的那样,也不知道你父母在天之灵,是不是会接自己的儿跟杀了自己的人在一起生活。”
“你什么意思?”
“真相其实就在眼前,要是想知道的话,明天下午长城电影院,十排七座旁边选个位置,买一盒米花,有人会给你真相,你看了就知道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
“来不来随便你,你甚至可以找人陪你一起,”
呢外套的人说完这句话之后关了滴水的水龙头,从冰侧走过,顺手拿了几张手纸,没有回头。
冰愣在原地,很短暂的一个过程,让心里面很慌。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吓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从外套口袋里面掏出手机来,是莫莫打来的电话。
“人呢?”
“我在洗手间呢,正要回去。”
“哎唷你快回来,你们家那位看我没把你带回来差点没吃了我,现在去找你去了,我就说这么大的人怎么可能出事,他未免太张了。”
“我这就回去。”冰挂断了电话走出了洗手间。
在后影,服的人面对着一个黑影男人,“你们怎么知道一定会去?”
“如果现在有人告诉你你有十年的记忆空白,偏偏所有人都不肯告诉你这十年到底有什么事发生了,你不想知道后面十年发生了什么么?”影里面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幽冷空灵。
好奇心,对于一个记忆停留在二十岁的人而言,是致命的。
冰往回走的时候迎面遇上了沈时谦,沈时谦看着很着急的样子,皱着眉头,看到冰的时候匆匆走了过来,一把攥住了的手。
“怎么去了这么久?”
“排队的。”冰出一个安的笑意。
“手怎么这么冷?”沈时谦了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呵了一口气,然后有把上披的羽绒服拉了一些,这才牵着手带回到婚宴现场。
冰一路上都在打量着沈时谦的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走到半路,沈时谦停下脚步看向冰,“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像跟我以前的记忆里面不太一样。”
冰的记忆是二十岁之前的,还有最近这段时间的,过了自己跟沈时谦已结婚的喜悦之后,忽然开始思考沈时谦的变化。
相比较记忆中那个温文尔雅的绅士,面前这个,上似乎多了很多森冷的气息,看着很严肃,平时总是不苟言笑的,这样的变化,是忘记的这十年的变化。
“有人跟你说了什么么?”沈时谦缓缓开口。
冰迟疑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人总是会变的。”
这个答案,依然不能解开冰的疑。
婚宴持续到晚上十点多,冰跟沈时谦两个人先行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