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咽了咽口水,脸有些不太好。
怎么说什么都说不对呢?
沈时谦似乎没有什么反应,看着也没生气,但是罗宾在自己心里过意不去,自己真的是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
“那个,我也不是完全都忘了,其实我还是记得你的名字的。”
冰说完这句话就有些后悔。
沈时谦自己刚刚猜告诉名字,这会儿说是自己想起来的,这不是胡说八道么?
“你不要太张,我说了,你想不起来的话,我们就重新认识一下。”
冰正于一种局促的状态,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忽然觉松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沈时谦,他的神在屋里暖黄灯下显得十分和,也很真诚。
“你说我冰是么?”
“嗯。”
冰扯了扯角,“你好,我冰,第二次见面了,请多指教。”
沈时谦看着面前那只手,纤细弱的样子,迟疑了一会儿,握住了,“沈时谦。”
“我们这样算是认识了吧。”
“嗯。”
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低下头喝粥。
喝完粥之后,沈时谦收拾了碗筷,冰有些过意不去,想要帮忙收拾,但是他攥住了的手指,“不用,你去休息就行。”
冰抬头对上他温的目,顿时有些失神,迟疑了一会儿之后,回了自己的手,几乎是逃回卧室里面的。
并不抗拒沈时谦跟的肢体接触,只是心里对于体的悉还很矛盾,明明没有一点印象,这样太奇怪了。
沈时谦的手中一空,他摊开手掌,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心中有些空的。
洗了碗之后,沈时谦敲了敲卧室的门。
冰坐在床上,手上拿着一本画册,此刻正反扣在被子上,似乎有些局促。
沈时谦走到沙发前,顺手拿起旁边的一份杂志,是画报杂志,没有多说话,坐在沙发上看画报。
冰迟疑了一会儿,见他没有要跟自己说话的意思,翻开自己的画册,又开始继续涂涂写写了。
比起沈时谦说的律师的份,自己更愿意接画家的份。
从季风那里,听到的都是自己最想要的,就像是一个完的人生一样,完的不真实。
画册上,画的是一片花海,碳素笔的素描画,尽管没有,但是依然可以想得到迎风摇曳的花海的是多么的绚丽夺目。
花海里面站着一个黑的影,背影拔,材颀长,站在花海的另一端,只是一个背影,没有人像。
沈时谦眼角的余看到了画册上面的容,没有说话。
冰盯着自己的画看了好一会儿,把背影了,换了正面的样子,寥寥几笔,画了又了,怎么也画不出那个男人的模样。
托着腮看了好久,最终也没能画完,索合上画册放在了床头柜上。
有些烦躁。
“你画的这个地方,想去看看么?”
沈时谦的声音忽然响起。
冰愣了愣,“真的有这个地方?”
以为只是自己的梦而已。
“嗯。”
“在哪里?”
“你想去么?”
“当然想。”
冰的眼中泛起亮,总觉得这片花海似乎跟自己的记忆有关,要是看到这片花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找到记忆了呢?
沈时谦合上画报,“明天一起去?”
冰迟疑了一会儿,环顾了一圈,点了点头,“好。”
季风不会回来,也渐渐相信信上说的都是真的,嫁人了,面前这个人是的丈夫,要想办法找回自己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