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走了,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是你的未婚夫,我骗你了,给你编造了一场属于我的梦,或者说是给我自己编织了一场梦,可是时间越久,我的心里越是不安,就好像是拍戏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戏太深一样,我怕有一天你走了,舞台上就剩下我一个人,到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我不是怕你恨我,如果只是恨我的话,那也没什么,我只是怕你醒来以后面对不了这样错乱的人生……….你的记忆,我找不回来,但是有个人一定可以。”
冰看着信纸上的容,脸上的表从一开始的茫然失措,到不敢置信,最后眼神中的亮一点一点暗淡下来。
周围是黑暗的,花房中摇曳着一站昏黄的油灯,窗外面是呼啸的北风,这一切都让觉到孤独,一种巨大的孤独席卷而来。
季风骗了,可是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就是季风,季风说的那个能帮找回记忆的人,是谁?
“。”后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冰手中的信纸掉落在地上,猛地回过,眼神中出几分戒备。
“你是?”
黑暗的地方渐渐走出一个人影。
在山茶花掩映的地方,拔的姿渐渐出现在油灯所照耀的地方。
这个人的脸,冰是见过的。
冰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是你?”
“是我。”沈时谦站在原地,“我来接你回家。”
远方的山顶渐渐升起太阳,从沈时谦的背后升起一道和的线,仿佛披着金芒一样,站在距离冰一米的地方,他的后,火红的山茶花蔓延一道绚丽的红云彩,渐渐模糊了视线。
冰有些看不清沈时谦的脸。
这个场景好像是在梦里见过的,梦里那个跟越走越远的男人,也是像现在这样看不清。
“回家?”冰喃喃重复了一遍,低头看向脚边的信纸。
那上面说的,那个能帮找回记忆的男人,就是沈时谦么?
“季风说,你是我的丈夫?”
“嗯。”
沈时谦点点头,并不诧异。
前一晚,所有人都忙着找王子涵的时候,他接到了季风的电话。
那会儿,沈时谦正在担心莫莫是否能把冰带到婚礼现场。
“我打算把冰还给你。”
“从来不属于你。”
在沈时谦的心里,冰从来没有属于过季风,所以没有他还给谁这种说法。
季风沉默了几秒,“我知道你的意思,明早之前,我会把还给你,祁城山下,在这之前,不要过来。”
季风知道季雅竹问了管家他的行踪,管家也告诉了他莫莫已知道他带冰来祁城的事,所以要是想要有个不坏的结局,他不得不跟沈时谦商量。
沈时谦最终答应了季风的请求。
他仿佛看了季风的心思一样。
有时候,失去比拥有更让人安心。
季风从来没有拥有过冰,是这一点,沈时谦觉得自己比他幸福得多。
地上掉落着一张黄的信纸,沈时谦弯下腰,正要去捡起来的时候,冰低呼了一声,“不要动。”
随即,迅速从地上捡起了那张纸,护在了怀里。
“你怎么会在这儿?”
在眼中,沈时谦依然是那个在花园里面对动手动脚的疯子。
沈时谦的手指微微一滞,直起子站稳,看向冰,皱起眉头来,“季风让我来的。”
“季风,他怎么会?”冰攥了手中的信。
在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世界里面,唯一悉的季风现在告诉他,面前这个男人是的丈夫,这让怎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