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以后,我去见过我爸妈。”冰神有几分暗淡,“墓碑很干净,摆着我妈最喜欢的花,看着是常常有人打扫的样子。”
“姨生前最喜欢在家里面摆满各种各样的花了,这样在天上也会笑着的。”
每次提到自己父母,冰都有一种难言的伤痛绪,当年父母在世的时候还是个任妄为的大小姐,一言不合就背着画板离家出走出去写生画画就是一个礼拜乃至半个月的时间不肯回家,碎了不心。
这么多年,其实说到底帮着在父母跟前尽孝的都是沈时谦,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其实是最没有资格剥夺他是家一份子份的人。
“嗯,好,到时候一起去吧。”
冰觉得,父母要是在天有灵,也会愿意看到自己跟沈时谦和好如初的样子。
但是在这之前,必须想办法把所有事都解决了,没有后顾之忧才行。
沈时谦握了冰的手,两个人站在天台上,吹着初秋的风,一起俯视整座城市,仿佛一切事在这一刻都可以抛诸脑后了一样。
最终审判的那天,法院门口停满了车,云若汐坐着椅戴着墨镜从保姆车上下来,在在场记者疯狂的追问中被纪人推进了法院。
冰穿着一宽大的蓝白条纹衬衫,出一堆漂亮的锁骨,下半穿着黑阔裤,踩着一双八厘米的黑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干练而致,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散在肩头不失高雅的气质。
面对记者的追问,冰直接什么都没说,看了一眼法院的大门,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法庭上,原告席上,云若汐一脸的无辜,脸带着几分苍白,一副病态的样子非常惹人怜爱,但是冰早已看穿了的演技,心中冷笑。
“尊敬的审判长先生,我方提供的录音,视频,以及众目击者的口述证据足以证明被告的确有故意伤人额动机和嫌疑……….”
欧阳璨的声音在整个法庭上回,众人听着早就在网络上广为流传额那份录音容,有些人愤慨,有些人质疑,有些人等着看热闹。
“对于原告的呈堂证供,被告方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冰站起,将自己手里的东西给法,“我想仅仅凭借一份不知道来源的录音容,不足以判定我故意伤人额动机,因为首先这番录音的来源就很让人质疑,我这里也有一份录音,请审判长听了以后再做判断。”
冰手中的录音是许哲给的。
观众席上大都数是申请旁听的记者,这个案子现在已采取公开审理,整个过程,外界都是可以看到的。
法庭上的负责人员把录音公放,很快录音中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
“不会出事的,就算出了事也找不到你头上,事结束之后再给你十万,总比你做配音赚钱赚得多吧。”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因为这个声音就是云若汐的。
录音公放的容还在继续,冰看向对面的原告席。
云若汐脸上一片苍白,而欧阳璨正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云若汐。
此刻,冰有些同欧阳璨,很明显这个案子,完完全全被蒙在鼓里的人就是欧阳璨。
“云小姐,你当初让我帮你录音,可不是说作伪证用的,这是犯法!”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拿了我的钱,五十万你要给别人配音多次才能赚到这么多?。”
“要是知道你当初是要用来诬陷别人,我肯定不会做的。”
“诬陷?你弄清楚,这件事你是参与的,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也有责任,最好放的严实一点儿,否则的话,咱们都一起吃不了兜着走。”